陆禹森灵活的舌头就将她的手指含入口中,一阵电流滑过,她浑身一哆嗦,急忙缩手。
他纠缠不休。
“别闹了,不然今晚罚你一个人睡。”
“你还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男人英俊的脸盘旋在她眼前,眼神很是怨念,“我快要爆炸了。”
“你的伤还没痊愈,不能乱来。”
“那要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她抽身离开,去整理床铺,陆禹森赖上去,从身后抱住她,下颚搁在她肩头,汲取着她肌肤的芳香。
她觉得痒,缩了缩脖子,很无奈地说。“你撒娇也没用,不行就是不行。”
“那什么时候才行?”陆禹森的眉毛都快拧成一个“川”字了,受伤最痛苦的是不能做爱,这快要了他的命。
他总喊着难受,程安妮能不心疼吗?
放下床单,叹了口气,有点妥协的意思。“你真很想要?”
“你说呢?”
他抓着她的手用力摁在自己硕大上,那儿已坚硬如铁,就像一只亟待爆发的野兽,烫伤了程安妮的手。
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胸膛,古铜色的肌肤此刻也已经烧得发红。
“可今晚真的不行……”
“你故意折磨我?”他咬牙。
“不是,后天晚上吧。后天晚上,等你换了绷带,如果情况好,我们就做。”
“如果?”
他挑眉。
很明显,他非常不满意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吊着的滋味儿可比直接拒绝要难受多了。
如果到时候失望,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强要了她。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没有哪个男人是柳下惠,他更不是。尤其禁欲了这么多天,他真的快性无能了。
“只要你这两天好好休养,应该可以。”
“我要的是确切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