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实力悬殊的现实面前,更像是在撒娇。
“放开!”
“昨晚你可不是这样说的,腿环着我的腰,夹得死死的,一秒都不舍得我走。怎么?上完我,翻脸不认人?”
“陆先生。”
“陆先生?”他嘲弄一笑,“我们可是做过爱的关系,叫得那么生分,不觉得太虚伪?”
程安妮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不至于纯洁到还不知道有个词叫一夜情吧?性趣来了,一起玩一夜,很正常。”
印象中,她似乎对他说过同样的话?
陆禹森越来越觉得,他们认识。
一眼便看穿她的心虚,她嘴上怎么逞强都没用,她比谁都在乎。
“跟我玩一夜情,你玩得起?”
“有什么玩不玩得起的,各取所需罢了。”
“各取所需?”他不怀好意地回味着这个词,眼神愈发深邃了。“那你勾起了我的需要,是不是要继续满足我?”
“想都别想,你去找其他女人!我想她们会很乐意你满足的需求。”
陆禹森哼笑一声。“若是随便一个女人都能满足我,那过去六年,我还用每次都用手解决?”
用手解决?
他是说……
程安妮面皮薄,羞得脸红。
这也就意味着,他六年没碰过其他女人。
禁欲六年,对一个男人来说简直是一种不可思议的酷刑,更何况是像他欲望这么强的男人。
她却忍不住一阵暗喜。
陆禹森不觉得说给她听是一件丢脸的事情,六年不做爱又怎么样?他又不是那些禽兽,随随便便一个女人就行。
可她嘲笑他,这个他就不能忍了。
当下眉峰就上扬,“我六年没做爱很好笑?”
程安妮嘴角一抿,“我可没这么说。”
她是开心,所以有点抑制不住。
他的浓眉挑得更高了,“还笑?再笑一次试试?”
眼神,非常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