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舒南忍着恶心的感觉,“谢谢,不用了。”
……
十三个小时的飞行折磨得梁爽精疲力竭,下飞机时是墨尔本时间下午四点。
为了避免见到某人,她走得很快。
在传送带等行李时,看到某个穿着白衬衫的骚孔雀走过来,远远地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等他。
梁爽逃都逃不及。
“等等……”
“躲什么啊你?”
她走的更快了,穿着高跟鞋,累得要命。
“我叫你呢。”郑舒南跟上来和她并排走。“去哪?医院?你提着这么大的行李箱不方便吧?要不先去酒店放行李?”
“医院附近有一间酒店是我开的,六星级,我免费给送你一星期总统套房?”
“谁要跟你去酒店?滚远一点。”她烦透了他。
“我只是好心邀请你一起去酒店而已,又不是开房。”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这种假话吗?一个男人把女人往酒店拐,明显是不安好心,就跟男人骗女人说我只是把那玩意儿放在洞口不进去,一个道理,谁相信谁傻。”
“火气这么,怎么?吃醋了?”
“你跟空姐爱怎么样怎么样,我吃什么醋?”
“没吃醋躲着我什么。”
“那是因为我一看到你就想吐!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脸皮这么厚的人,明明知道人家讨厌你,还死皮赖脸地缠上来。我告诉你,走出这个机场,咱们就当不认识,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