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养大?你也没见我去死。”
“可你活得快乐吗?”陆禹森反问。“如果你无所谓,那么多个日夜,你是在为谁哭?”
“老天不可能给一个人想要的一切,总要失去一些。我失去了你爸,但我有你,你不能什么都想要。”
“我只想要她。”
“这只是你现在的想法,过段时间,你就不这么想了。你现在一直缠着她,当然割舍不了,只要你一段时间不去找她,你适应后,就会发现,没有谁离不开谁,一切都是自己的执念导致的。”
“我对她有多认真,只有我自己清楚。总之,我一定会和叶慈离婚!这样的生活,我已经受够了。”
王文君的手猛地一抖,一些粥溅在她手上,烫红了她的手背。
她恼了。“你受够了?我才受够了!你以为我过得好吗?我这是在替你收拾烂摊子,我不想你犯错!”
“我不认为这是错的。”
“婚内出轨还不是大错?”
“我和叶慈没有感情。”
“但你娶了她,就得对她负责。”
“我对她负责就是不再欺骗她,跟她离婚!你那么想负责,那你就负责个够好了。总之我和她到此为止,你以后休想干涉我!”
“你……”王文君扬起手,陆禹森没有躲。
但她一根根抽紧手指,又放下了。
他已经中毒了,打他也打不醒。
“想离婚,除非踏着我的尸体。”
她冲出了病房,对面,程安妮抱着一束花走了过来。
气头上的王文君对她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