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像个魔鬼,笑容残忍极了。
“你就这么怕我?嗯?”
她痛得一个劲抽冷气,说不出话。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你放手,我讨厌你碰我。”
“不想让我碰?那你想让谁碰?嗯?陆禹森吗?”唐泽一条腿屈在床上,强行挤进她双腿间,直至膝盖顶到她腿根。
她穿着也一条睡裙,两条腿光溜溜的,他的西装料摩擦着她细腻敏感的肌肤,她吓得一个劲颤抖,只是面上仍佯装不屈不挠地与他对峙。
“你是不是觉得他最好,只有他才有资格碰你?”他狰狞地冷笑着,一口牙齿如野兽的獠牙一般森白。“所以即便他只是玩弄你,只要他勾勾手指,你还是会像母狗一样爬回他床上让他干是不是。”
“你无耻!”她颤抖得厉害,已经分不清是愤怒更多还是害怕更多,身子像筛糠一样。他炽热的呼吸不断地喷洒在她脸上,烧得她头晕,都要窒息了。
“是,我是无耻,但我无耻总好过他虚伪!”
“你告诉我,是不是在你心里,他才是英雄,而我只是个废材?在你眼里我很无能?”
是,他是自卑了,他恨她出事时陆禹森抢在他前面救了她,他恨每一次她有危险救她的人都是他。
他恨自己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