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她被誉为全世界完美的身材、最美艳的脸蛋,没有任何男人能抵抗她的魅力,然而她已经这样卑微地取悦他,却还是被拒绝了。
这男人真的好残忍。
“你不想要我吗?”
“嗯?”
“所有男人都渴望得到我的身体,他们都为我发狂……”
“你没感觉吗?是那儿不行还是……你是gay?”她试图用激将法。
“够了!”陆禹森已经很不耐烦。“今晚你睡这。”
见程安妮的包还在沙发上,他拿起包追了出去。
……
程安妮跑出房间才发现包忘了拿,钱和证件、房卡都在里面,但她没有勇气回去拿。
在楼下问大堂经理借了一把伞,走回酒店。
夜雨泼在身上、脸上,寒冷刺骨,却能帮她清醒。
他的温柔陷阱总是迷得她神志不清,最后自取其辱。
那天他奋不顾身地救她,一次次帮她,所以她又心软了,以为他还是在乎她的,然而又是她自作多情了。
那些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吧?她却感动得不得了,她真是蠢,非要认清楚自己的第三者的身份才肯死心,可悲!
两家酒店离的很近,程安妮很快就到了。
一群年轻的大学生有说有笑地走进酒店。
俊美的少年停下脚步。“姐?”
“阿澈?”安妮很意外。“你怎么在这?”
“我和几个音乐社的朋友来这里参加表演,你来出差?”
“嗯。”
程澈见她穿得很少,忙脱下外套罩在她身上。“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不舒服吗?”
程安妮感到很疲惫,靠入他怀中。“什么都别问,拜托。”
陆禹森冒着大雨追出来,看到了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