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那个女人呢?”
“谁?你说程安妮?她跟我说你生病了,我就赶紧过来了。是不是很难受?我叫医生过来。”
“我不要医生,你让她给我拿药。”
“烧得这么厉害光吃药怎么行?必须输液,我现在就秦医生过来。”
“我说了,我不要医生,我就要那个女人!”
韩媚兰莫名其妙地望着他,“你是不是烧糊涂了?”
“哎,你别管,叫她过来……快去啊……”
“可是……”
“快去。”
韩媚兰只好照做。
唐泽眼巴巴地望着门口,跟望妻石似的,鼻子着了火,呼吸灼滚烫,难受的要命。
他要晕过去了。
半天,程安妮才磨磨蹭蹭地出现。
“怎么这么久?我还以为你死了。”他的样子凶巴巴的,但气若游丝,所以没有任何杀伤力。
程安妮不情不愿地走过来,把水和药放在床头。“喏,吃药。”
唐泽一心寒就上火。“你那是什么语气?喂猪呢?”
“这可是你说的,我没说你是猪。”
“你非得气死我?”
“我就是不想气死你才让你妈过来,我也不懂你为什么非要自己找虐。”
“我就喜欢折磨你!”
程安妮翻了个白眼,“赶紧吃药。”
唐泽撑起身子,吞了药。“你想烫死我?”
“你真难伺候。吃完药了,我可以走了?”
“不可以。”
“发烧也是会传染的。”
“再BB我就亲你,传染得更快!”
“就你现在这半死不活的样子还是省省吧。”
唐泽仰躺着,呼吸粗重,浑身跟火烧似的,滚烫滚烫。“我很难受,你快想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怎么那么没用?不会上网查吗?”
“哦。”程安妮拿手机查了一下,打了一盆水,拧了毛巾放在他额头上,给他冷敷。
他的额头太烫,毛巾热得快,安妮不得不频繁更换毛巾。
“怎么?嫌我麻烦了,不耐烦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