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郑玄，咫尺只能蒙尘。

“剑？倒是有几分像，和常规意义的剑有些差别。”郑玄点了点头，当初就觉得咫尺长得挺奇怪的，没想到原来还真是一把剑。

“没错，当年的郑玄可是剑仙，若非天灵宝鉴的光芒掩盖了一切，他的剑术也是当今一绝。”

天元子从未露出过的严厉表情，一双充满沧桑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郑玄。

“从今天开始，你要学剑！你本就是他的意志传承，拥有他的记忆，学剑就和用心去看世界一样。只需要时间就能找回当初的感觉。”

闻言，郑玄神色淡淡，分不清到底是幸喜还是不愿。学剑么？此刻郑玄依旧认为，“他和我终究不是同一个人，我真的要跟随他的脚步？”

天元子充满智慧的双眼忽的一下变得浑浊起来，他凝望郑玄半晌，缓缓地站起身来。

“你们拥有相同的相貌，拥有相同的名字，拥有相似的魂器，却没有一样的成就，世人总会记住强者。若是不想要被人当做替代品，只有越他……”

天元子走了，留下一本剑术入门手册。

越么？郑玄躺在青石板上，枕在双臂上，半眯着眼睛仰望天空，思绪飘远。

剑术并非郑玄所爱，持剑缥缈若仙的感觉倒是不错，但是他更喜欢弹指间灭敌于无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