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即是这般说了,少夫人,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小七点头:“对!少夫人,我们夜里统统都不要出门了!”
白青亭笑:“本来也就没打算出门。”
没钓到鱼,本来想晚膳吃红烧鱼这一道菜肴的,也只好作罢。
白青亭则在沮丧地想着,为什么她就钓不到鱼呢?
哪怕是一条小鱼儿也好啊,她的钓鱼技术就那么烂么?
想来想去,她觉得该归究于小河对岸芦苇群中的那个人惊了鱼儿,要不然就是小河里根本就没有鱼了,她方钓不到鱼的!
不料白青亭正在天马行空地给自已钓不到鱼儿而找借口时,老丈来了。
他送一尾大鱼来了!
老丈提着一个木桶,木桶搁下,白青亭主仆三人皆看到桶里有尾大鱼儿正在半桶水里游来游去。
啪的一声,白青亭觉得打脸了:
“呵呵……河里有鱼啊,还这般大尾……”
老丈笑着:“方将听你们说想吃鱼儿,又想到你们手生没钓到鱼儿,我便去取了昨儿个我自已刚钓上来的一尾鱼儿给夫人送来,让夫人尝尝鲜!”
那实在是……太好了!
白青亭诚心诚意地邀老丈:“老爹也留下吧,待做好饭,老爹一起尝尝小七的手艺,还有这尾这么大鱼儿的鲜味!”
小二没作声,但眼里也是希望这般照顾她们的老丈留下一起吃顿饭的。
小七更热情,拉着老丈不让走,非得老丈答应留下来了,她方松了手,提着木桶里的大鱼儿往厨房去做晚膳去了。
老丈在主院用了晚膳之后,便回门房去了。
小七去烧水给白青亭沐浴的当会,白青亭对小二道:
“你待会跑一回县里,打探一下王家兄弟各个现今的情况,若是要详细的……你不防找找小四,短时间内,若想要详细的你找小四要情况,那是最快的。”
小二应是。
过了两刻钟,小七将净房的一切都准备妥当了,便来请白青亭。
白青亭一进了净房,小二便走了,也没打招呼。
净房里,小七侍候着白青亭沐浴,边问道:
“少夫人,小二去哪儿了?”
白青亭阖着目,指了指肩膀道:
“捏捏,有点儿酸,我让小二去打探下王家有情况……奇怪了,我也没做什么活儿,怎么浑身都不怎么舒服呢?”
小七哦了声,双手照着白青亭指的地方轻轻捏了起来,听了白青亭最后一句,不禁劝道:
“少夫人,要不明早奴婢还是去县里请个大夫来吧?”
白青亭一听便蹙起眉来:“不用了,我不喜欢浑身的药味,何况我也没事,就是可能有些疲累。”
小七心道也没做什么,怎么会疲累呢?
她有点忧心自家少夫人生病了,却又与自家公子顶着脾气硬是不肯看大夫,这可怎么办才好?
小二自县里回来时已快到夜里的子时,白青亭早睡下了,睡得很沉。
小七示意小二到外室坐,小二看了眼白青亭便跟着小七出去了。
在外室桌旁坐下,小七忧心肿肿:
“小二,我觉得少夫人肯定是病了!可少夫人自已倔着,怎么也不肯看看大夫,你说这该怎么办啊?”
小二也瞧出来白青亭身体的异样,但一想白青亭身上的两处伤,又觉得看大夫的事情得缓缓:
“待少夫人脚上、后背上的伤口完全好了,我们再法子劝劝少夫人看一下大夫。”
小七想想也对,遂点了下头,又问:
“今晚你探到什么情况了?”
小二却不想说:“明早少夫人醒了,我再一并说。”
然后无论小七怎么抗议、嘟嘴,小二还是不理会,径自走入内室,在内室榻旁的矮几坐下,守着沉睡中的白青亭。
小七也走了进来,小二道:
“你去睡吧,这里由我守着。”
小七道:“还是你去睡吧,你刚县里县外地跑一定累了,我来守着,你先去漱洗一下便去歇息吧!”
小二嗅了嗅自已身上的味道,确实汗味挺浓厚的,于是点了下头。
小二去洗洗,小七便替了小二的位置,在床榻旁的矮几上坐了下来。
不消会小二便洗净回来了,小七见到小二低声讶道:
“你怎么又来了?快去歇会吧!少夫人这里我守着,我保证连小解都不走开!”
小二摇头,刚想说些什么,便听到床榻上有动静。
白青亭醒了。
小七吐了吐舌头,心中想道是不是刚才她说话大声了,把自家少夫人给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