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认为她手段凶残或小气计较,因着他太明白她自十年前被灭门之后,她这一路上走来的艰辛与痛苦。
没有他的那九年里,她时刻独自面对着生死的威胁,在污泥里越陷越深,若要保住性命,她便得停止挣扎,开始反击向上,她方有存活的机会。
在那样的岁月里,他恨自已错过了。
在往后的岁月里,他绝不容许自已再是旁观者!
君子恒道:“你拒了享乐郡主的回门之约,虽一时她可能不大高兴,但细想下来,她也没什么可不高兴的理由,毕竟她也仅仅是你的义母,实非你真正的娘家。”
白青亭道:“我倒也顾不得她老人家高不高兴了,只是觉得与郡主府走得太近,并非是一件好事。”
君子恒疑惑地瞧着她:“哦?”
白青亭横了他一眼,他被横得莫名奇妙,遂又问道:
“你这话里有话,可是大婚前你住在郡主府里发生了何事?”
白青亭道:“那倒没有,无论是郡主还是郡马爷,或郡主府上上下下的人,皆待我这个突来的外人很是不错,客客气气,恭恭敬敬,半点挑不出错处来。”
君子恒闻言更不明白了,可他也瞧出来了,她心中那一小点不悦还是因着自已之故。
他不禁抬眼望向小二。
小二却是目不斜视,当没瞧见他递的问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