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更懂得何为怜惜,怎么到了你嘴里便是我的错?莫非你以为你不露真面目,我便猜不出你的真实身份么?”
斯文男饶有兴趣:“哦?那你说说,我是谁?”
白青亭道:“敢称执天府最为勋贵的身份,除了当今陛下,只有一人!”
斯文男自圈椅中起身,他走到她跟前,神色不明地看着她:
“你很聪明,一直都很聪明,我一直都知道……”
白青亭微抬了下巴:“你怕了?”
斯文男未作声,只是眸中似有千言万语。
过了许久,他低声道:“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想你待在我的身边,时时刻刻……”
没等到白青亭有所应答,喜堂外已闯入人来。
嘶杀的声音,刀剑相击的声音,皆响彻于白青亭与斯文男的耳际。
斯文男快步上前,将欲走出喜堂的白青亭挡住:
“你不能出去!”
白青亭也不与他冲撞,反正现在也未到与他正面冲突的时候。
她想到喜堂外,不过是想看看到底是谁的人与斯文男的人打了起来。
不过当她眼里晃过一抹熟悉的身影之时,她笑了起来,笑得十分灿烂媚人。
斯文男紧紧盯着院子里的打杀,并未察觉她另具含义的笑容。
宫榈与贾真皆不会武功,此刻也不知到哪儿去了,院子无数打杀中的身影,并未有他二人。
斯文男的人一律黑衣,先前将宫榈的五六十名手下尽数杀了的那十名高手便在其中,他们也是一身的黑衣。
较之于他们的黑衣,闯入者衣袍各异,五颜六色,甚至连布料都是参差不齐,有最好绫罗,也有最差的粗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