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往后,怕也不会有。
可宫大公子也要想想,你既然自小便享用着姓宫的一切荣华富贵,那么你便该有所准备,终有一日,你也必须为‘宫’这个姓付出点什么,或舍弃点什么。”
宫榈扑在红毯上的身体动了动。
只听得她又道:“世人皆有执念,我有,你有,他也有,可我们总不能活在执念里,执念会救人,也是害人,即是善亦是恶。”
宫榈抬起脸来,他慢慢爬了起来,嘴角有着被斯文男被一巴掌所打出来的血丝。
白青亭见他已然站起,遂又道:
“于你而言,我便是你的执念,只是很可惜,我这个执念对你来说,是恶,只会害你,并不会救你,你可明白?”
宫榈定定地瞧着与他说了一大番大道理的白青亭,他听着她那张小嘴里说出来的一个又一个的字。
这些字组成的话,他都听到了,也都听明白了。
他想要反驳,想要悍卫自已坚守了数年的爱情。
可想了半会,他寻不到任何字眼来反驳她,来悍卫他的爱情。
他的心像被放在冬日的火盆里烤着,一时间既成不了灰,却也无法不感到那煎熬的剧痛。
宫榈站得颇为不稳,就在他险险要再倒一次之际,贾真扶住了他。
贾真冲他喊道:“大表哥!大表哥!你可还好?”
宫榈轻轻动着已失了血色的唇:“你说得对,她从未将我放在心上……又怎么会将我的生死放在心上……”
贾真道:“这下,你可死心了?”
宫榈凄惨一笑:“我输了……输得彻底……”
白青亭在这一刻,也听出了个中不同的意味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