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卿君子恒,只怕往后这数年的御前红人,也非你莫属。
这样的未婚妻,君子恒自是相惺相惜,连其心腹都给你拨了两个,不得不说,君子恒待白三姑娘爱护有加,十分着紧啊!”
白青亭听了老半天,也没听到个重点,尽是称赞她的废话。
她有点不耐烦:“你到底想问什么,直言便是,倘若没有,那请从哪里来便从哪里出去,不要扰了我的清静!”
同时,她心下也有了个谱。
不管是灰布巾还是斯文男,他们皆颇为熟悉先前那个远在京都执天府的白代诏,且还知晓小二与小七是君子恒那家伙派到她身边来的。
这说明一点,他们不是自京都来的,便是与京都有着密切的干系。
斯文男笑道:“白三姑娘这般直言不讳,毫不掩饰对我的厌恶,倒是令我难以想象,那个在宫中百般委曲求全处处谨言慎行,只求安稳度日的白代诏会是此刻坐在我跟前的白三姑娘。”
白青亭讥笑道:“你也太过高看自已了!你是何人?竟要我耐着性子好颜好色地与你周旋,倘若不是我受制于你,你以为,当你言语孟浪之时,我能放过你么!”
斯文男自动略过她话中的讽意,竟是叹息道:
“自是不能,白三姑娘连三皇子殿下都敢算计,又不知有多少死士杀手命丧于白三姑娘手中,如此狠辣绝情的你,又怎么会反常地不与我计较?”
白青亭紧盯着斯文男,斯文秀气的面容不知是因着易容的缘故,还是他真的深沉至此,竟是毫无血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