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道之时,那条暗道两头的石门便是这样的令人难以察觉。
她在短时间内,既未能将五皇子府里暗门找出,此时这密室里石门的隐蔽性较之五皇子府的暗门又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必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寻出启动石门的机关。
她必得费一段时间与一番心力!
可这两样,正是目前她所欠缺的。
灰布巾又重新在圈椅里坐下,诚恳道:
“其实白三姑娘不必激我,但凡白三姑娘有何所求,有何所问,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便一一为姑娘做到及作答。”
因着亮如白昼的光亮,灰布巾神色情绪无所遁形,白青亭瞧得十分清楚。
她明白,他并无说谎。
白青亭也不客气,她将方才他未作答的问题再问了一遍:
“那你告知我,他到底想问什么?”
灰布巾思忖了一会,似是想兑现他方将说过不久的诺言:
“他想知道,君子恒此次下海宁府,除了彻查贾从藕被弹劾贪污受贿一事是真是假之外,君子恒可还有其他目的。”
白青亭沉默了下来。
贾从藕,海宁府正三品府尹。
因着贾从芝的干系,她倒晓得这个人,并略有所知。
贾从芝,京都执天府吏部右侍郎,从二品,是贾从藕的嫡亲堂兄。
听说,这两人的感情还极好,在官场互相帮衬,私下亦是过往甚密。
而且,贾从芝还是隶属太子龙琅一派!
灰布巾一直观察着白青亭的一切反应,连细微之处都未放过。
在察觉到她那双在清秀脸庞上唯一极为出色的美丽眼眸,忽地发出一种骇人的寒意来,令他微诧之余,也不觉皱起了眉峰:
“白三姑娘果真知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