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在场的宫三老爷与宫四老爷对看一眼,有种云里雾里莫名奇妙之感。
宫三夫人与宫四夫人亦是一副见鬼的表情,她们不禁同看向宫家嫡长房的宫榈,他是宫府最有权势最有说话权的嫡长房嫡长子。
宫榈走了出来,诚恳道:“这位姑娘,且莫冲动……”
小七认出了他的声音:“是你?你是那夜……”
她想到了那夜她听到,他说他是宫家宫友春的嫡长子,是当朝礼部尚书之子宫榈!
宫榈微笑:“姑娘且先放下长刀,听我一言,白三姑娘虽是经今园而过,今园又突然无端走水,但未寻到白三姑娘之前,姑娘还是切莫冲动为好。”
小七冷笑道:“即便公子是堂堂礼部尚书之嫡长子,也轮不到你来对我小七说教!”
宫榈面上笑容一僵。
宫三老爷已然骂道:“好个不知好歹的丫寰!”
宫四老爷现今是宫府当家家主,亦端出家主的架势来,喝道:
“你家姑娘生死尚未可知,许是早已出府归家去了,你却在我宫府撒野执意要见血!今日是我侄女茗儿生辰的大好日子,岂容得你一介小小贱婢如此放肆!”
小七双眼开始涨红:“我家姑娘明明是在你们宫府出的事,你们宫府就是再巧言善辩也脱不了干系!我无用,我要用自已的左手来向我家姑娘与公子谢罪,这与你们何干!”
又冷笑一声:“说我执意在宫茗儿生辰之日见血,是怕触了她的霉头吧?哼!我就要触她的霉头了又怎样!你们能耐我何?
不过,我改主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