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光芒,唯独没有对他的喜欢,君子恒黯然地转眸,看向远处的天际。
她曾说过,她想出去,出这层层高墙之外。
“我不会让他活着走出大理寺。”
“我要亲自动手!”
君子恒沉默着,一会方道:“好。”
只要是她的要求,终归他是会答应的。
“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好好活着,像之前一样努力地活着。”
白青亭很想对他说废话!
可当对上他认真极了的双眸,这两个字似鱼骨卡在她喉咙里,不上不下,还有点难受。
她说不出口,只得点头。
“往后谁欺负你了,你来告诉我。”
“往后遇到什么无法解决的事情,你也来告诉我。”
“倘若你一时间找不到我,那便去找遥江……我是说司景名,遥江是他的字,你去找他,他定会帮你。”
“听小二说,你宫外的私宅想找护院,此事我会留意。”
……
君子恒唠唠叨叨了许多,一字一句地似是交代着后事。
白青亭看他如看一个满头银丝的糟老头,不舍得出言打击他之余她只能默默地将耳朵竖起,将他的话一字一句地纳入脑海里。
这样的景情,似乎与残留记忆中的某一段相互碰撞,在那瞬间似曾相识。
被压制的记忆仍旧没有解封的迹象,即便是那碰撞出来的火花也是一闪即逝。
白青亭与君子恒并排站在石栏前,同望着望烟台下华丽富贵庄严肃穆的重重建筑。
她突然牵起他的手,打断他絮絮不停的念叨,轻声道:“青云,我们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