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御风低头紧紧的抱着萨塔浓,焦急的询问道:“浓浓,是那样吗?”
萨塔浓也是才知道这点,但这点已经在她身上体现出来了,她确实很疼,越是靠近乌萨拉,乌萨拉神煞笔那个收到的疼痛,她便也能立刻感觉到,难怪她之前能感应到这个密室,原来是她和乌萨拉的生命已经有了某种联系吗?
这不科学啊!
但穿越这种非常不科学的事情都出现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萨塔浓满身冷汗,只觉得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她勉强睁开眼,看着乌萨拉狞笑的样子,忽然重重地咬了下舌尖。只听乌萨拉当真立刻便闷哼一声,用一种怨恨和恨不得杀了她的目光瞪着她。
萨塔浓咧嘴笑道:“既然你能让我不舒服,我也能让你不痛快!乌萨拉,这只是个小报复而已,你当真以为没有人能把你怎么样吗?你错了!你不怕死,我萨塔浓更不怕死!你以为我会心甘情愿成为你的傀儡吗?你更错了!你想要的,偏偏就是我想摧毁的!我就算是死,也绝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你乌萨拉在我萨塔浓眼中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你以为我的性命掌控在你的手中吗?你更是大错特错了!恰恰相反,是你的性命掌控在我的手中,只要我想要你的性命,你立刻就得死!”
萨塔浓这番话说的掷地有声,傲骨铮铮,毫不迟疑,听在人耳中,虽然震惊却又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震撼和雷厉。
一时之间,震慑的所有人都是有些发愣。
乌萨拉也是愣了好一会,才忽然讽刺的尖叫道:“乌萨塔浓你别狂!你说的那么硬气,但是还不是贪生怕死?你有能耐,现在你就自杀啊!你说的没错,咱们两个谁不好过另一个都要跟着难过,那你就死一个给本尊看看啊,你死啊!”
萨塔浓却偏偏淡定闲雅的笑了起来,相比较乌萨拉的歇斯底里,萨塔浓简直是悠然自得的,她似乎真的不将性命看重,用嘲讽和不屑的口吻说道:“你让我死我就去死,那我岂不是太没面子了?更何况你算哪根葱?也配命令我做什么?”
“我想死,自然不会活,但我要把生命的最后时光活得有意义,我有那么多爱我在乎我的人,我不会自私的因为你这个恶魔,就去自杀。哪怕只有一天活头,我也要将这一天活得够本,活得精彩!要给爱我的人留下最刻骨铭心的快乐和怀念!”
“当然,我这样的想法你这种败类又怎么能明白呢?你这种没有人爱的蠢货,也就只配活在臭水沟里,用卑鄙和龌龊的目光思想,去觊觎别人的爱人,惦记别人的幸福。而你,永远都得不到幸福!因为你这种杂碎,就配活在臭水沟里,然后凄苦无依的去下地狱!”
“说的好!不愧是本王的女儿。”塔阳目光深沉的看着女儿掷地有声的说话,虽然心情沉痛,却又不得不为女儿的胸襟和言语而喝彩。
这样不畏生死,看得通透的孩子,是他和阿婧的骄傲。
乌萨拉要被萨塔浓气疯了,她忽然看向昏迷不醒的塔烈,目光爆出一团火光般的亮度,尖叫道:“谁说我没有人爱?塔烈爱我!他一直一直以来爱的人都是我!是你们让我们错过了这么多年!是你们让我们彼此误会,不得相爱!”
塔阳讥讽道:“本王的弟弟怎么可能爱上你这样蛇蝎心肠的贱妇!”
“这是塔烈亲口承认的!你们将塔烈弄醒,你们问他!他爱我!我们本就应该在一起,都怪你们!都怪乌萨婧那个践货!要不是她媚色示人,魅惑塔烈,塔烈怎么可能和我错过?你们这对歼夫淫/妇,让塔烈这么多年抬不起头来,还害得他失去了烈焰国的王位继承权,当了这么多年的活王八,你们怎么还好意思活在世上?这个世上最卑鄙,最自私,最该死的就是你塔阳和乌萨婧!”
这番话简直戳到了塔阳的痛处。塔阳这辈子最愧疚的就是塔烈,让塔烈承受那么多,是塔阳这一生都不知道如何弥补的遗憾。塔阳一瞬间白了脸色。
萨塔浓刚要开口呵斥乌萨拉,却忽然从密室门口处传来一把清冷高傲的动听女音……
“最该死的是塔阳和乌萨婧?当真是如此吗?倘若当年不是你乌萨拉从中作梗,乌萨婧岂不是应该和塔阳顺理成章的在一起吗?皇位还是你乌萨拉的,若你一心追求塔烈,不曾百般算计,塔烈未必不会正眼看你一眼,倘若不是你多次对塔烈下药,塔烈也不会有了两个不想要的孩子。”
这孤傲冷淡的音调,透着浓浓的讽刺,却又显得那么高高在上,只是漫不经心的几句话,便在这潮湿阴暗的地牢中,掀起了一把诡谲朝堂的风暴,可见此人气度言辞有多犀利霸气。
塔阳听到这话猛地转身,目光中惊喜与爱恋相伴,不可抑制的涌出来。
而萨塔浓也因为这把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浑身一颤,缓慢的扭头看去。
只见一团如烈火般炙热灼人的身影款款走来。她身着火红华服,厚重的华美服饰却无法遮掩她满身上位者的凌厉与霸气,头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