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便是一番疯狂的鞭打,塔烈的嗓子喊哑了,浑身冷汗,昏过去,又被硬生生的打醒,继续承受着无边的折磨。
乌萨拉目眦欲裂,不停的咆哮,那执行官恼怒厌烦乌萨拉的尖叫,用抽打塔烈的鞭子,沾满了盐水,赏了乌萨拉一鞭子。瞬间便让乌萨拉体会到了什么叫痛不欲生。
乌萨拉看着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塔烈,终究是忍不住心痛和恐惧的怒吼出来:“别打了!别打他了!你们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们!”
乌萨拉这一声咆哮极有威力,瞬间便叫执行官停下了酷刑。
乌萨拉泪流满面的看着嘴唇颤动,却发不出声音的塔烈,她竟然看出来了塔烈再说什么,塔烈告诉她,不要说,不要说!
乌萨拉的眼泪流得更汹涌了。塔烈这个时候都不说出来,便是明知道一旦他们开口了,霍御风便再也不会留着他们的命了。而塔烈明明已经知道如何能救萨塔浓了,却死也不开口,竟然是为了要保护她吗?
这一刻,乌萨拉那百般防备的冷硬的心,才真是叫被龟裂开了,彻底的相信了塔烈对她的情意深真实的可靠的!
所以塔烈越是不让我死了说,乌萨拉越是要说出来,她似乎是不顾一切的喊道:“让霍御风来!我要亲自和霍御风说!这一次我既然说了会告诉他答案,就绝不食言。”
侍卫立刻去通报霍御风,而霍御风来的速度也是很快,他目光凌厉的扫过奄奄一息的塔烈,丝毫不见半丝怜悯,甚至是冷酷至极的哼了一声:“还没死呢?”
乌萨拉瞳孔紧缩,在侍卫开口之前立刻说道:“放了塔烈!他是无辜的!你想要的答案我告诉你!”
霍御风却挑眉狞笑道:“虽然本王很想要答案,但你的话本王却丝毫已经不能相信了。乌萨拉啊乌萨拉,本王该说你是个情种好呢,还是该说你愚蠢?在本王一再给你机会的时候你不要,不仅仅抓牢,反而等本王已经失去耐心,甚至是想要和浓浓一块仙游之后才开口,这个时候的你的话,你当本王会相信吗?你不过是想要救塔烈罢了!”
“你有选择吗?你除了相信我的话,你还有其他选择吗?除非你能眼睁睁的看着萨塔浓成为我的傀儡!更何况,你将塔烈打成这样,不久是想要让我妥协吗?不就是想要威胁我吗?”乌萨拉目眦欲裂的嘶吼道。
霍御风却怪异的笑起来,拍掌狞笑道:“你说错了。本王让你亲眼看着塔烈受苦遭罪,不过是对你的一种报复和折磨罢了。你让本王每日品尝焦躁忧心绝望的感觉,本王怎么能不让你也品尝一下这些感觉?你让本王的浓浓痛不欲生,本王便让你爱的人更加痛不欲生!没有人能在本王面前狂妄,你也一样!”
乌萨拉这才真正体会到霍御风的狠辣。然而乌萨拉却无法忍受塔烈受伤害,她放低声音哀求道:“你不要再惩罚塔烈了,他是最无辜的。我只求你找个大幅给塔烈诊治,只要他不死就好,我可以立刻将救治萨塔浓的办法告诉你。”
霍御风却一副全然不相信的狠辣模样,狞笑道:“救治浓浓的办法?那你也要先说出来听听啊。”
乌萨拉这一次毫不犹豫的说道:“这世上能够找出方法克制镜花水月的,只怕只有死人张了。”
霍御风瞳孔紧缩,表面却越发的冷峻,阴狠的道:“那死人张此刻刚好正在本王的王府中呢,你可别告诉本王,他,是真正的死人张啊。”
乌萨拉看了一眼塔烈,被塔烈惨烈的样子刺激的乌萨拉一咬牙沉声道:“他确实不是真正的死人张!”
“你果然和那个死人张是一起的。”霍御风早就猜到了,却又因为死人张真的医治好了封王妃而多有迟疑,之所以不敢让死人张给萨塔浓诊脉,就是因为霍御风怀疑这死人张的身份。
乌萨拉哑声道:“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了,你染不过大夫来医治塔烈,我已经将能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
“可本王却不会全然相信你的话!”霍御风冷声道:“寻找行踪飘渺的死人张何其难?本王的浓浓又能坚持多久呢?等猴年马月找到了死人张,我的浓浓早就是个傀儡了!你把本王当猴耍吗?”
乌萨拉大喊道:“我已经将这世上唯一能救治萨塔浓的方法告诉你了,你不信我有什么办法?我也告诉过你,这世上能克制镜花水月这等邪术的还有塔阳的眼睛,你去找塔阳,他一定会心甘情愿的帮助萨塔浓的!只要有塔阳的眼睛在萨塔浓的身上,她一定能多坚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难道还不够神通广大的霍御风去寻找死人张吗?”
霍御风沉默了一瞬间,然后嗓音按压的道:“本王如何再相信你的话?”
乌萨拉怒吼道:“那你就让塔阳去萨塔浓身边试试看啊,有没有效果不是一试便知?”
这是个方法。霍御风明显意动。
塔烈瞳孔紧缩,喉咙里却发不出一个音节,只能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