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亲眼看着乌萨塔浓去死的想法,才跟着塔余一起追着问萨塔浓而去。
他们兄妹三人,这错乱的纠葛,也算不清究竟是父母的错,还是乌萨塔浓的错了。
霍御风静静的听完,将萨塔浓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拥着她,声音是难得的温柔:“所以浓浓现在长大了,觉得以前做的事情不对,这才会一次又一次的放过塔多?”
萨塔浓没有点头,那毕竟是乌萨塔浓小时候做过的事情。他们以成年人的角度去看,乌萨塔浓必然是不对的,不应该对同样无辜的两个孩子多有刁难。但若是按照一个骄傲的小公主的思想,那样做也没错。
萨塔浓不能评价乌萨塔浓曾经做的任何事情,但她却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未来的事情。
萨塔浓道:“过去的虽然已经过去,不提可以,弥补可以,但我却绝不允许塔多如此不知好歹,她报复我我可以理解,无伤大雅的就让她高兴几下也无妨。可她竟然动阿川鹰。她敢打我的阿川鹰!”
萨塔浓忽然就有些激动,那是乌萨塔浓骨子里对阿川鹰的关心和维护。乌萨塔浓是个非常护短的小公主,她护在羽翼下的人,她是绝不能允许别人动一下的。尤其是和她几乎吃穿同住一起长大的阿川鹰,更是不准别人伤害一下的。
霍御风早就知道阿川鹰来了,知道他们主仆之间必然有好多话要说,可他没想到阿川鹰竟然在萨塔浓的心里有这么重要的位置。他蹙眉道:“那你还放过塔多?就不怕塔多继续作恶?”
萨塔浓闻言冷笑道:“继续作恶?那就让她去做好了。这一次放过她,是我对她最后的宽恕!如果她能够真正的放下执念,离开这里,那么以后天高海阔,任凭她在外面做什么。可如果她还不知悔改,继续妄想不属于她的东西,那么我最后的仁慈也将收回。”
“浓浓可知道,一旦有人有心想要害你,人往往是防不胜防的。你这等于是放虎归山,虽然这个塔多并不算是个人物,但她确实也有点邪门。”霍御风漫不经心的说道。
萨塔浓却歪在霍御风怀里,娇声道:“我不怕啊,我防不胜防干脆就不妨,可是谁让我有一个男神夫君呢?你难道没有派人看着她吗?塔多那样的人,在你眼中可不就是个跳梁小丑?有你在,她又能翻出什么大浪来?”
霍御风闻言低笑一声:“浓浓这是吃准我了?”
萨塔浓傲娇的一抬头,目光含笑,眉目如画:“对,谁让你那么喜欢我呢?”
“不害臊。”霍御风被她妙目微光看得浑身发热,低斥一句,便忍不住亲吻她的唇瓣。
萨塔浓本就喜欢亲近霍御风,自然是乖乖送上香唇的,可在霍御风即将吻上她的那一刹那,萨塔浓却忽然往后一仰,在霍御风迷惑不解的目光中笑道:“不行,我现在脚痛,不想亲亲。”
“我又不亲你的脚。”霍御风嗤笑一声,到底是没有继续刚才的动作。
萨塔浓将脸埋在霍御风的怀里,眼神却是昏暗的,她刚刚只是忽然想到了在韩烟那里喝下的那杯茶。现在才一天一夜罢了,萨塔浓实在不能预测那杯茶究竟有什么问题,太医们也没有检查出来什么,但萨塔浓却觉得那杯茶一定有问题,想到韩烟那个病,萨塔浓实在不敢大意的让霍御风碰自己太过亲密。
而另一边,萨多多确实收拾了东西离开了住的地方,可是她却没有离开上京城太远,而是直接去到了上京城外的一座客栈,在客栈里,萨多多连续写了许多封信,然后将这些信交给了店小二。
萨多多现在早就已经习惯了利用这张脸来获取利益,她也巴不得所有人都因为这张脸而对她大献殷勤,所以萨多多才不会遮掩这张脸,以至于她走到哪里都有许多男子用惊艳的目光追随着她。
之前萨多多走到哪里都有一大群护卫,其他人自然不敢靠近。但现在不同了,萨多多走的狼狈和隐秘,哪里还有护卫佣人供她差遣。现在就连送封信都要花银子请人送。
可现在那些男子看着萨多多的目光可不仅仅是惊艳和恭维了。郊外的客栈,孤身一人的绝色美女,柔弱,美丽,毫无反抗之力,这些东西加在一起,足以引起任何男人的狼性和淫/邪之念。
店小二看着眼前这人间绝色,丝毫不在意萨多多语气中的骄蛮霸道,点头哈腰的接过信,拍着胸脯保证会将那些信送到指定的地方。
可等到出了萨多多的房间,看见楼下那忽然间多出来的许多男子,店小二迟疑了一下,还是来到了掌柜的房间,秘密耳语几句。
那掌柜的也是个色中饿鬼,早在看见萨多多进来的时候,便眼睛都移不开了,这才吩咐店小二注意适当的的一举一动。此刻店小二将那些信交给掌柜的,掌柜的看着那些信上的收信人,脸色微变,迟疑不已。
这收信之人,无一不是当朝大人物家的公子哥,这美貌女子竟然将这些信送到这么多皇亲国戚国公家去,虽然找的只是人家的公子哥,但也是大人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