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
小城古朴典雅,却唯独缺了些生活气息,反而给人一种衰败落寞的感觉。
这氛围让殷黎也没什么心情左顾右盼了,跟着卡尼老老实实走着。还好阿卜拉并不大,不到二十分钟便到了郊区。
“快到了,我姑母的家就在郊区,从小我们就在菜地里帮忙呢。”卡尼不禁加快了脚步。
视野忽的开阔了,空气更加清新。
尼罗河岸肥沃的土地真是名不虚传,黑乎乎泛着油光,可只有几小块绿油油的菜地点缀其中。
两三个农民在地里弯腰劳作,远处散落着矮矮的泥砖房,一头大黄牛趴在一个小水坑中,不停地甩着尾巴驱赶蚊虫。
“奇怪,现在是比尔特季,应该是菜农最忙的时候,怎么地里没什么人啊?”伊芙琳嘀咕。
“比尔特季?”
“对啊,就是播种季,尼罗河泛滥的潮水去年10月就退去了,现在正是忙农的季节。”
“喔…难道这里的农民换职业了?或者忙着祭祀?”
伊芙琳不解地摇摇头,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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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一座美丽的宅院出现在眼前。
院子周围满是生机勃勃的花草,方形的水池里,数十条大大小小的鱼儿悠闲地游来游去。高大的围墙上绘制着几何图案,木制窗棂在大树枝丫间若隐若现。
这简直是花园别墅啊!
这些日子以来,还没见过谁家如此气派。普通人住的都是千篇一律的泥砖房,做饭都只能在顶层,别说还有花园、卫生间和浴室了。
想起德尔麦迪那村密密麻麻的小砖房,殷黎觉得心里的阴影面积又大了几平米。
卡尼站在水池边,有些困惑地左看右看,“记得就是这里啊,可三间泥砖房怎么变成宅院了。”
由于姑母在信中说表哥疏于农活儿,菜地都荒了,卡尼便认定家里的日子肯定不好过,毕竟种菜所得是全家唯一的收入来源。
可眼前的豪宅是怎么回事?
难道姑母他们穷困不堪,连房子和地都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