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却什么都没说,他只是抬腕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钟,距离苏知愉离开家已经过去了三个半小时。而从家里到周家老宅,最多耗时一个半小时,也就是说,知愉和韩恩可单独相处的时间已经有差不多两个小时。
而这两个小时里,韩恩可足够对她做出任何事情!
越想周慕岩的心就更下沉,他的脸也跟着越来越阴沉。
他转身,迈开脚步就再次朝着二房独院跑去。
可刚迈开脚步,就听到大门口又传来两声车喇叭声。
他脚步一顿,目光不由得朝着大门口看去。那是周益海的车,他认得。
纪流云和洛缓缓也看过去,只是一眼,纪流云脸上就带了欣喜和兴奋,他眸光转向周慕岩,“慕岩,周爷爷回来了!”
周慕岩的目光只是在门口的车上停留了不过两秒钟,就转了回来,对着纪流云说道:“你留在这里跟他说一下情况,我再去找线索!”
说完,就脚步不停地往二房院里跑去了。
纪流云让洛缓缓等在原地,就朝着门口快步走去了。赶在小跑着过来开门的佣人之前,帮周益海的车打开了大门。
这个时候,院子里的灯都是开着的,数十个大功率的灯把院子照的是灯火通明,院子里的一切都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周益海早就看到了他。
纪流云打开大门的同时,周益海已经吩咐了管家把车开到车库去,他自己从车上下来了。
“流云,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是不是你那一根筋的爷爷又让你来打探我的行踪啊?”
周益海的一句打趣,让纪流云有些脸红,原来这些年爷爷让他暗地里打探周爷爷的消息,他都知道啊!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上前就搀住周益海,因为着急,语速就有些快,“周爷爷,你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
周益海沧桑的眸光里竟然闪过一丝不自然,他总不能跟他说,自己打听调查到了自己的初恋好像在城郊某个地方出现过,所以他去那里找她了吧?
纪流云因为担心着苏知愉,自然没注意到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不自然。
“怎么了?看你这一副着急的样子,出什么事了?”周益海镇定下来,自然就发现了纪流云的不寻常。忽然又想起刚才在车里,他看到那冲着二房院子跑去的身影,好像是慕岩?
不知怎么,他心底顿时涌上一股不祥的念头。
“是这样的周爷爷……”
纪流云边搀着周益海走到洛缓缓身边,边跟他把事情大概地说了一遍。
周益海听完,心里“咯噔”一声,他抬眼瞧了瞧纪流云,又瞧了瞧洛缓缓,两个人脸上均是深深的担忧。
他沉思了两秒钟,沉着脸,回头对着把车开进车库赶过来的管家吩咐道:“打电话,把二爷三爷还有慕川他们都叫回家来。”
“是,老爷。”管家应了一声,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周益海却又开口说道:“打完电话,你去楼上书房,看看那鞭子。”
管家虽然不知道老爷为何这个时候突然让他看鞭子是何用意,但他还是点头应了,然后边打电话边朝着主宅大厅走去。
“走吧,我们过去看看。”周益海看了看纪流云和洛缓缓,沉声说道。
两人会意,一边一个搀着他往二房的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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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隐秘的地下室里,苏知愉忍着自己背上传来的剧烈的疼痛感,紧紧地咬着唇,瞪大着眼睛抬头看向重新站在自己面前的韩恩可。
“怎么样?苏知愉,这鞭子的滋味儿不错吧?这才打了一鞭子呢,你可别就撑不住了,后面还有大餐呢!”韩恩可伸手在鞭子上抚摸了一便,然后居高临下地望着苏知愉,脸上尽是得意的大仇得到的微笑。
苏知愉也不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她,她这目光中充满着不屑,不屈,甚至可怜同情。
韩恩可竟然被她的眼神瞧得有些发毛,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散,神色一冷,“苏知愉,你这是什么眼神?你不要以为你瞪着我不说话,就能震慑住我。现在我是主母,在按照周家家规对你实行家法,要知道你是犯了家规,别用这种大义凛然的眼神看我!”
“韩恩可,你别总是自以为是行吗?”苏知愉强忍着背上的疼痛,倒吸了一口冷气,冷冷地笑了一声,“你不觉得我是在用可怜同情的眼神看你吗?”
“同情?可怜?你凭什么同情可怜我?现在受刑的可是你,疼的是你,受尽折磨的也是你!我是施刑者,我是享受者,你又拿什么来同情可怜我?”
没想到她的一番话,却只得来苏知愉一声冷笑,只言片语都没给她!
韩恩可有些恼羞成怒,冲着苏知愉身后那两个仍然按着她的两个男佣大喝一声,“你们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