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遇到点事儿,就胆小得跟老鼠似的,若不是还算听话,她早便结果了她了。
“她遥雪儿痴心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是她自己的事,与哀家有何关系?你给哀家小心一点儿,别胡乱说话,否则……”她眼色一厉,鼻中冷哼一声。
“是,是,奴婢明白。”翠姑顿时被吓出一身冷汗,赶紧应声。
不消一会儿,遥将军便带着属下,怒气冲冲地冲了进来,他那些属下,自然是被守卫太后宫殿的侍卫给拦在了外头,而遥将军,只能自己一人进去。
“太后,请您给下将一个明白话,为何要将下将之女,送进丞相府去,下将就这么一个女儿,太后未免太过心狠,竟然让下将的女儿前去送死。”他单刀直入,现在女儿的命都已经没了,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太后肆意妄为,害了他唯一的女儿,自然要给他一个公道,这理儿,说到哪里去,也不是他的错。
“大胆遥将军,见了太后,竟然不跪,还敢口出狂言,来人呐,把这个大胆狂徒拿下,听凭太后娘娘发落。”翠姑已经整理好心绪,见遥将军如此说话在,当下跳了出来,为太后说话。
“翠姑,不得无礼。”太后淡淡地说了一句,慢慢地起身,转身看向遥将军。
这么说来,遥雪儿那个女人算是死了是吧?真是死得太妙了,死了,就彻底没了证据,她也能安心了。
“大将军?你刚才这话是何意,哀家为何不明白?”
“太后莫是到了此刻,还要与下将装傻吗?”遥将军愤愤地手中握着宝剑,双目圆瞪。
“明明是太后您暗中命雪儿代嫁的,现在雪儿已命丧相府,太后,您好狠的心哪,下将就这么一个子嗣,您都不肯放过吗?”
太后在心中冷哼一声,却也正是暗暗得意。
是遥雪儿自己太笨了,那么一条妙计,硬生生地折在了她的身上,早知道,她就换其他官员府上的千金了。
“放肆,遥将军,哀家念你是当朝名将,才不予你计较,你说话却越发地无礼,这便是你与哀家说话的态度?”她佯怒地一拍梳妆台,上头的首饰盒子,被拍得剧烈抖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哀家连发生何事都尚不知晓,你竟敢在哀家面前如此放肆,简直是岂有此理!你倒是说说看,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事情的来龙去脉,她还真不知道,派去相府的那些人,一个都不见回报,她正准备出发前去相府,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呢。
遥将军一顿,黑眸之中闪现几丝疑虑,难道太后真的不知道此事?
不可能,雪儿在生死存亡之际,是绝对不会说谎的,而且,除了太后,他也想不出第二个人,会如此反对轻妩媚与阎烙狂的婚姻了。
可是,他不得不重新对太后说了一遍刚刚地相府所发生的事情。
太后认真地听着,心中却是掀起了小小的波澜,她倒是小瞧了这个孙儿,竟然连这么隐蔽的事情,都能事先得知消息。
难道说,是哪个人走漏了风声?
她一双厉眼猛地看向身旁的翠姑,莫非是她惧怕了暗王府的势力,向阎烙狂通风报信了?
随之,她又摇了摇头,翠姑一向胆小,又岂敢做出背叛她的事情来?不可能。
翠姑被太后这么一盯,差点站不住脚,她心知肚明此事肯定是有人泄露了消息,可是,真的不是她啊。
太后不会把这事算在她的头上吧?那她的命……
她强装镇定地站在一旁,实则全身已经僵硬无比,恐惧感袭卷全身。
“遥将军,你身为一国之将才,身肩重任,怎能如此糊涂,此事如此明了,你为何还不明白?竟然甘心被人利用。”太后冷哼一声,不悦地瞪着遥将军。
“太后此话何意?”他现在心乱如麻,哪里还会想那许多。
“你可曾认真想过,狂儿为何会提早出发前往丞相府?又为何会命你担当护卫一路护送他前去丞相府?那轻弗华又为何会如此凑巧地出现在竹雅居里,还能发现红头盖下的遥雪儿,你不是也说,她装出来的声音,与轻妩媚几乎一模一样吗?还有若春,她虽然是皇上的人,但跟在轻妩媚身边那么多年,再忠心于皇上,只怕对轻妩媚也会有几分主仆之情吧?”太后一个一个问题丢向遥将军。
遥将军愣愣地听着她的话,顿时感觉她说的竟然是如此地有礼。
难道,是暗王爷设下的圈套?可是暗王爷要杀人还需要理由吗?那次地鸳鸯河上,他便可以以谋逆的罪名,直接处死雪儿了啊。
又或者说,是有人不想让雪儿活着,而暗王爷只是遵着那人的意思行事?可是,又有谁能够让暗王爷听命于他呢?
“你且想想,轻妩媚身为郡王,又是她自己在鸳鸯宴上招的亲事,又岂会在如此关键的时刻,竟然玩起了失踪的戏码,而又是如此凑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