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望来。
她赶紧身子一缩,躲到术子后头去了。
“女主人,主人的船上,有特殊的屏障,河岸上的人,是看不到船上的人的。”古古又开口。
“原来是这样。”轻妩媚才放心地吁了一口气。
瞧她的模样,好似多害怕似的,古古也是有些无奈,话说女主人,您都打扮成一男人了,连他都是靠九公主才判断出女主人的身份的,别人还能看得出来吗?
百里艳就更加不可能了,您没必要如此紧张吧?
轻妩媚不再说什么,转身往船舱内走去。
这艘金龙游船虽然从外面看上去很大,感觉上里边应该有很多间不同的卧房,但实际上却不是。
阎烙狂当初命人打造这艘游船的时候,只是想着自己在无聊的时候,可以有个地方可以休息,只是把船放到自己的蓝玉手镯里,还真没想过会拿出来。
当然,就是今日把船驶到鸳鸯河上来,也只是为了他的轻轻。
所以,金龙船的船舱内,打造得如宫殿一般宽敞,又在无数夜明珠的衬托之下,明亮异常。
比走白日,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轻妩媚在内心又为阎烙狂打上了一个形容词——闷骚!
这种连皇上都没有住过的地方,竟然是阎烙狂的,她也只有摇头叹息的份了。
在她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时,阎烙狂却是向她走了过来。
“为何不用晚膳?长那么大了,也不懂得如何照顾自己?”语气中,是万般地宠溺。
虽然知道她与北冥路肆两兄弟见了面,但他也没有说什么。
她想要交什么样的朋友,他没有质疑的余地。
不过,她越是如此,他却是越是狠狠地将那些男人都揍到天边的,有一股冲动想要将永远她捆绑在身边,只允许见他一个人。
当然,他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你知道我没用晚膳?”轻妩媚汗颜,那他不就也知道,她再北冥路肆两兄弟在一起了?
可是他却什么都没说。
阎烙狂轻点了下头,将她带到一张金色的桌子旁边。
“先坐下来吃点儿东西,别饿坏了肚子。”桌子虽然是纯金的,但经过特殊的处理,却是没有让人闪得睁不开眼睛。
轻妩媚被他带着来到桌前,却被他安排在了自己的腿上,顿时面色一红,有点儿尴尬。
他们好像早晨还在吵架来着,有和好吗?貌似没有吧?
只是,轻妩媚也知道,有时候自己的脾气,是有点过了,阎络菲说得没错,他在自己面前,连最基本的面子,都没有了,她也不能太过无礼取闹了。
为了一个老奴才,不值得跟他吵架。
“你知道我与北冥路肆见面了?”她轻声问。
阎烙狂还是点头,这个北冥路肆,就算自己不愿与他计较,他迟早也会找上门来,与他一决高下的。
“轻轻,本王不想干预你交何人为友,但之于北冥路肆,本王还是希望你与他少一点接触。”
他还是要提醒她。
北冥路肆这些年来,没少找他的麻烦,而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轻轻是他未过门的王妃,他很难防得了北冥路肆。
他在北冥国的势力,不下于自己在东昇国的势力,他不得不防。
“我和他只是在客似来无意之中遇到的,若不是他可能猜测到了我的身份,我也不会上去的,你可别误会啊。”
“客似来以后也得少去,知道吗?”
“为何?”轻妩媚不明白了,难道这男人是在吃醋?
可是她和阎烙烨,现在什么关系也没有啊,而且也没有再见过面。
阎烙狂看了她一眼,一边夹起桌上的菜喂给她吃,一边淡淡地回答她的问话。
“客似来没有表面看得那般简单。”阎烙烨也没有表面看到得那般单纯。
轻妩媚皱眉,开始不断回想她与阎络菲,向天佐到客似来之后的场景。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那里面的店小二,个个都非一般地精明,那贼溜溜地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似的。”像极了她在作特工之时,经常做的事情。
卧底!
她突然想到,客似来应该是太子殿下的一个暗探组织,用来打探朝是各路官员的动向。
毕竟,那里边就她所见,来往的都是朝中的大小官员。
可是……
“他不会蠢到把自己暗中的组织,放在明面上吧?”那不是摆明了告诉人家,这是个陷阱。
“你呀。”阎烙狂轻点了下她的额头。
什么事情,到了她这里,都是一点即通。
“不过正因为如此,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