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指的北冥国,西晨国,南汝女国和樊城吗?特么地还合手擒拿,这轻妩媚,绝对是个不平凡的主儿。
北冥路肆这回不但惹怒了阎烙狂这个东昇国谁都不敢惹的暗王爷,还顺带着惹到了扮猪吃老虎的轻妩媚,丢了脸面暂且不说,连碧雪玉露这样的宝贝,都给输出去了。
这叫做什么?这就叫活该!!!
听到轻妩媚的下联,北冥路肆的脸色,简直像是吃了狗屎一般,即惊且怒,这下联,对得工正极了,而且这寓意……
北冥路优无奈地摇头叹息,早在驿站的时候,他便已经劝过二哥了,让他不要去惹阎烙狂,可是他却是偏偏不听,越是不让他做的事情,他就非得试上一试,现在好了,试出来了吧?简直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啊!
连阎烙狂身边的人,都这么难以对付,更何况阎烙狂本身呢?二哥对上阎烙狂,无疑是鸡蛋碰石头啊,能得什么好处?
父皇劝过二哥,母后也劝过二哥,兄弟姐妹都劝过他,只是,没有一个人能够让他清醒过来,清楚明白地知道自己与阎烙狂的天差地别。
哎,能做的,能劝的,他都已经劝过了,不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经此一事,希望二哥能够明白过来吧。
“嘿嘿,姐姐,我对得好不好?”轻妩媚乐呵呵地问着阎烙狂,其实不是她对得好不好,而是她背得好不好,她这可完全属于是背下联啊。
阎烙狂没有说话,只是轻拍她的脑袋,凭她连死亡沙漠都能轻而易举地走出来的本事,对几个对联,那不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嘛。
“轻姑娘果然是有才之人,这一局,本王输了。”北冥路肆虽是极为不想把手中的碧雪玉露给交出来,但在场那么多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看着,各国的使臣都双眼紧盯着,他不可能不交出来的。
不过,北冥路肆眼底也闪现一抹精光。
不管轻妩媚是不是真傻,只要有了这瓶碧雪玉露在手中,过不了今晚,便会变成一具硬邦邦的尸体,他就不相信,那么多人之中,就没几个贪婪的,能对碧雪玉露如此的宝贝不屑一顾。
想要这瓶碧雪玉露的人,肯定是大有人在吧。
这样一来,他也算是除去了阎烙狂身边一个最重要的女人,可算是大快人心了。
如此地想着,北冥路肆便不再纠结与手中的碧雪玉露,大步走到轻妩媚的面前,把瓶子递给她。
轻妩媚只是眨了眨美眸,伸出左手食指放进嘴巴里边,用牙齿轻咬了几下,好纠结地不知道该不该伸手去拿。
“这个瓶子,不会发光,也不漂亮,我也不喜欢啊,姐姐,我送给你好不好?”说着,便一把拿过瓷瓶,塞到了阎烙狂的手中。
北冥路肆大惊,这……她怎么可以把碧雪玉露送给阎烙狂?那他之前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吗?好不容易阎烙狂灵力受损,现在若是有了碧雪玉露,想要恢复灵力,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轻姑娘,本王是与你打赌,你如何能将赌注送与暗王爷?”
比起北冥路肆的紧张,还有更阴翳的眼神,直直地盯着轻妩媚,他以为,有了这瓶碧雪玉露,想杀了她,那便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碧雪玉露就是最好的借口,可是,没想到,才不能眨眼间的功夫,她竟然把宝物送给了阎烙狂!
那不是在他的心口上添堵吗?阎烙狂一直以来都是他的阻碍,现在有了碧雪玉露,那不是更加……
皇后侧眸,快速地撇了一眼皇上,又迅速转开,心中暗暗吃惊,还好轻妩媚把碧雪玉露送给了阎烙狂,不然,这瓶东西在谁的手中,谁就得死!
阎烙狂也是不客气,自然而然地接下了轻妩媚塞过来的瓷瓶,心里明白得很,这东西,对于轻妩媚来说,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丢了才能安心。
“二皇子此言差矣。”这时,耐不住寂寞的阎烙寻,又是开口了,“此物即已不属于二皇子,那轻二小姐想把它赠于何人,那便也与二皇子毫无关系了,你说是吗?”
阎烙寻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之处了,先不说这东西放在轻妩媚的身上安不安全,若真是放在轻妩媚的身上,只怕轻相府从今晚开始,便是不得安宁了。
而此物若是在五哥的身上,那就又是另当别论了,以五哥的本事,加上暗王爷在东昇国的威名,那些宵小之徒,也不敢乱来的。
而且,五哥自己负伤回来之后,他一直就不知道五哥的身体,究竟恢复得如何了,若真是如市井传言地一般,那这瓶碧雪玉露,便正好可以为五哥疗伤,那不是两全其美了嘛。
别怪他自私,毕竟阎烙寻从小便与阎烙狂要好,而对于轻妩媚,则只是有所耳闻而已。
“这个小美人说得真好,哈哈,我就送给姐姐了,关你什么事!”轻妩媚先是对着阎烙寻一顿猛夸,直夸地他脸黑好炭,随后才插腰凶狠地看向北冥路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