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四国就算是有什么阴谋,也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阎络菲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后花园中最热闹的一处,便是所有大臣带着自家子女,正在与他人攀谈,其中,当然不会少了轻幕这位在朝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的丞相,只是相对于别人,他却是孤身一人,看上去格外地凄凉。
众臣都好像与他隔绝了似的,他也不愿与他们多话,只是坐在一旁品茗。
突然,一个黑影站到了他的面前,轻幕好奇地抬头,看向来人,心下一惊,“术风侍卫,可是五爷有事?”
这几天,暗王爷可算是对媚儿真正的上心了,没事就到竹雅居转几圈,连用膳,都有过两次,有时还会将媚儿带出门去,他虽想阻止,但阎烙狂毕竟是王爷,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任由他去了。
术风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在众臣之中找寻了一遍,确定没有二小姐的身影之后,才来到轻幕的身边。
“轻丞相,爷让属下过来问问,为何没有带二小姐进宫?”他的话,压得极轻,不想被众臣听到,途惹非议。
“请你回禀五爷,入宫之后,媚儿便被九公主带走了。”轻幕回答,虽然他也想把女儿带在自己的身边,免得惹事,但九公主非得要把人带走,他也是没有办法,只能依了她了。
“那属下告退了。”术风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在得到轻妩媚的消息之后,立马闪人。
轻幕摇了摇头,这个暗王爷,还到底是真的媚儿上心了?可是这种上心,到底是哪层意思呢?是真的出于对媚儿的爱护之意,还是另有目的?
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他眸中闪着不同往常的流光,希望不是吧。
“爷。”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放着一张墨色镶金边的长桌,阎烙狂身穿一袭墨色长袍,坐落在同样墨色镶金边的椅子上,就好似两者为一体似的。
桌上,放置着一壶上等的好酒,还有几碟精致的小菜。
但是,当术风看到桌上的菜色时,嘴角不觉地抽了抽,尼玛地,爷这是得了失心疯了吧?
首先入目的是一碟黄灿灿的虾,让他最为无语,因为主子讨厌这种剥起来费劲,却是得几只放进嘴里才会有嚼劲的东西,但却因为二小姐喜欢,所有爷就一时兴起,吩咐王府厨房每天都得备着。
还有几碟是用来增加灵气的上等魔兽肉,就因为二小姐要修炼,但又不懂怎么修炼,爷就弄来的这几种魔兽,直接弄死了。
他真是……这几只魔兽,要是用来契约,该有多少啊!
然后是糕点,都是二小姐喜爱吃的,总之这桌子上头,都是爷迎合二小姐的喜好而命厨下烹饪的,没一个菜是爷自己喜欢的。
“嗯。”阎烙狂只是呢喃了一声,单手托着脑袋,手肘支着桌面。
“二小姐被九公主带走了。”术风把轻幕的话,重新给自家的爷交代了一遍。
阎烙狂空出来的那只手放在桌面上,手指轻敲着桌面,“那你回来做什么?”他轻问。
术风:“……”这不是回来向您禀报嘛,他有错吗?
“属下这就去找。”行了,他就是个命苦的,不像术云和术红他们几个,不用跟在爷的身边当明卫,跑腿打杂的事情,光他一个人做了。
术风转身灰溜溜地找人去也。
半个时辰后,术风灰溜溜地又回到了阎烙狂的身边,低着头,一副做错事儿的样子。
阎烙狂只是抬了下眼皮,九妹带着轻轻走了,肯定是找不到的,这两人,指不定躲在哪个角落里呢,恐怕连皇上和轻丞相,都没那么容易找到了。
他看了一下天空,时辰差不多了,鸳鸯宴也应该要开始了。
“把桌子搬过去。”
“是。”术风连忙应声。
爷要找的二小姐没找到,总得在其他的地方赎罪吧?搬搬桌子,还是可以的,为了弥补找不到二小姐的过失,术风在将桌椅搬到了鸳鸯宴举办的地方之后,还自作主张地在爷的身边另加了一把椅子。
当然,不可能是他自己坐的,而是留给二小姐的。
“爷,您坐。”他小心意意地留意着自家爷的神色,看到某王爷挑眉,颇为赞同地看了一眼两把椅子之后,才暗中吁了一口气。
“喂,你们听说了没,那个轻二小姐,变成个傻子了。”某个姑娘轻声地问着与她一起围成一团的几个年青姑娘,语气中透着些许的轻蔑。
“可不是嘛,好端端地一个姑娘家,说傻就傻了,可怜哪,也不知道是得罪谁了。”另一位千金婉惜地开口。
“怎么,你还觉得她可怜?她有什么可怜的?霸着太子妃的名头那么多年,早该傻了。”之前说话的那个姑娘狠狠地捏了说可怜的那个姑娘一把。
“哎哟,花锦绣,你做什么捏我。”那姑娘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