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你都不能做,干嘛让姐姐做,姐姐是女孩子,你太坏了,比那个人还要坏,姐姐怎么可以做事情呢,姐姐是要陪我玩儿的,你自己不做事,就让姐姐做,坏人都没你那么坏,你……”轻妩媚开口碎碎念。
术风一阵头疼,跟一个脑子不正常的女人说正经话,那便是头疼啊,饶了他吧,他求救的眼神,看向阎烙狂。
“轻轻,本王明日过来陪你好吗?”阎烙狂终于打断轻妩媚的话。
轻妩媚怯怯地看向阎烙狂,双手食指相互顶着,无辜地扁扁嘴,“可是,我都没有看到姐姐的大鸟,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我?”
“那姐姐明日就把大鸟带过来,咱们一起坐在大鸟上玩儿,好不?”
“真的吗?好啊好啊。”轻妩媚雀跃地拍手叫好。
最后,在阎烙狂再三轻哄之下,轻妩媚终于放他走了,不过,在临走之前,他却是下了一道可怕的命令,也为轻妩媚清理了不少别人安排进竹雅居的内线。
“今晚竹雅居守值的下人,全部杖毙!”
这个命令,别说是竹雅居的下人吓破了胆儿,就连轻幕的身子,都抖了几抖,术风看着他的眼神,都有些变色。
轻妩媚眨眨眼,恍若没听懂阎烙狂的话,实则心中一片明了,刚才阎烙狂让若春跪着,是因为若春身为她的贴身丫环,没有时刻保护好她,不是因为她叫了他一声姐姐。
那不过是他借题发挥而已。
在经过了夏琔茹的事件之后,他竟然还想着前茬,临走前都不忘把那些个没有安全意识的下人,都给杖毙了。
她当然也明白,依着竹雅居的守卫,怎么可能让一个丫环轻而易举地带着一名陌生男子随意进入,没有人暗中示意,那男人早就被血溅当场了。
阎烙狂这也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只是,他离开前瞪着若春的那一眼,估计那丫头今晚上,肯定是睡不着觉了。
夏姨娘的事情,以一封休书终结,轻幕命人将已经奄奄一息的夏琔茹连同休书一并拖出了府,还让轻妩娇自行选择是跟着夏琔茹还是跟着他。
轻妩媚心中冷哼,轻妩娇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跟着身无分文灵力全无的姨娘走?更何况,就算是走了,也逃不过要被丢到善居庵的事实。
“爷,属下有一事不明。”昇都最高的玉琼楼,房顶之上,阎烙狂坐在红瓦上,手中把玩着一只金簪,这是爷从二小姐那里上顺手牵来的。
“何事?”阎烙狂轻声呢喃。
“二小姐她……真的傻了吗?”术风前思后想,左思右想,思来想去,就是不明白,这二小姐到底是真傻呢,还是装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