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他结识的达官显贵越来越多,在皇上看来,也就意味着丞相府的势力越来越大,皇上正愁着找不到机会灭了他与他的势力呢,他又怎么可以主动供出这么一个绝佳的好机会来呢。
“你给本相滚开!”轻幕怒吼一声,一脚把她给踹开。
“啊——”夏琔茹尖叫一声,被踹出去几米远,后脑勺撞到地上,发出重重地一声响声。
几个伺候夏琔茹的丫环看到,慌忙地想要过去搀扶,却在看到丞相那恶狠狠的目光之后,都犹豫地一动都不敢动。
她们姨娘平日里是个受宠的,但只有丞相才是这个相府里真正的主子,这夏姨娘是受宠或不受宠,都得看丞相,她们只是丫环而已,又怎么可以与丞相为敌呢?
现在,夏姨娘明显是惹恼了丞相了,她们若再上前,那不是也得受罚嘛,为了一个有可能会失宠的夏姨娘而得罪丞相,这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夏琔茹被一脚踹出之后,等了好久,都没有感觉到有人来扶自己,虽然是气得不行,但这也怨不得别人。
她咬着牙,努力地让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只觉得胸口气血翻腾得厉害,轻幕的那一脚,可真是一点往日的情面,都没有留,那是下了狠心的。
她心里头虽然怨恨至极,但此刻却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她得留着这条命,才能寻机会报仇。
夏琔茹明白,如果自己试图谋害相府嫡女的罪名一旦落实的话,肯定不可能有命活着,所以,她不能认,也不敢认。
“老爷,妾身真的冤枉,妾身不知道什么毒啊,妾身……”
“既然夏姨娘不知道这燕窝里有毒,那为何刚才在离去之前,心心念念地叮嘱大小姐,不准与我家小姐抢那盅燕窝?夏姨娘这是在害怕什么?”若春大声问道,若非夏琔茹怕自己的女儿喝了燕窝,从而中毒,又何必要如此小心谨慎地叮嘱呢?
“我……”夏琔茹一阵语塞。
“哦,竟有此事?”轻幕也是看了一眼若春,才将厉目瞪向夏琔茹,“夏琔茹,你且来说说,为何要害怕娇儿喝那盅燕窝。”
“老爷,妾身没有啊,只因妾身在那盅燕窝里头加了十色灵脂的碎末,那是妾身好不容易才弄到的补身子的上上之品,是以才怕娇儿吃了去,妾身只是一番好心啊,老爷,妾身冤枉啊。”
夏琔茹解释道,那燕窝里边,的确加了十色灵脂的碎末,她不禁疑惑,难道娇儿就是看到了那十色灵脂,才会吃了那盅燕窝的?
她不禁懊恼,真不应该让娇儿看到的,如今出了岔子,这场子,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收啊。
“上上之品?”轻幕斜眼看着桥嬷嬷手中的燕窝盅,顿时气得再次扬起手,甩了夏琔茹一巴掌。
“啊——”好不容易才爬到轻幕脚边的她,又被打得跌坐在了地上。
“你所谓的上上之品,便是用来毒害媚儿的?你自己怎么不吃了那个上上之品?”轻幕怒目圆瞪,真想把桥嬷嬷手中的燕窝拿来给这践人灌下去。
“老爷妾身真的没有毒害二小姐,真的没有啊。”此时的夏琔茹使尽全身,用双手撑住自己的上身,勉强看向轻幕。
“还不肯说实话是不是?”轻幕大手直指着她,又忍不住抬起手,却又克制住自己,没有把巴掌甩过去。
待她承认了之后再打也不迟。
“既然不是你下的毒,那你倒是说说,究竟是谁要陷害你,又是谁要谋害媚儿?你说。”
“这个……妾身不知。”夏琔茹胆颤地回答,但顿了一下,又开口,“不过,这盅燕窝也并不是只经过妾身一人之手,老爷,这肯定是在别人的手中时才被下了药,老爷,妾身真的是冤枉的。”
“你说,这燕窝经过多少人之手。”
“老爷,妾身将燕窝拿出来之后,便交给了丫环,由她们去厨房处理的啊,妾身真的不知道啊,而且,就是妾身将燕窝拿到竹雅居之后,也有人拿过这盅燕窝啊,老爷,您可要明察啊。”
“夏姨娘所指的人,是奴婢吗?”若春闻言后立即站了出来,这贼喊捉贼可做得真够顺溜的啊,连她都忍不住要佩服了。
“难道你敢说你没碰过吗?”夏琔茹冷眼看着若春,她就是要把这个小践人也给拖下水。
“哦?”若春扯出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鄙夷地看着夏琔茹,“夏姨娘的意思是,奴婢要害自己的小姐,可是奴婢一个下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呢?哦,肯定是奴婢的主子让奴婢如此做的,夏姨娘是这个意思吗?”
“这……我可没有这样说。”夏琔茹全身颤抖地辩解,若春这是要把她往死路上逼啊,谁人不知道若春的后头,是皇上,而若春的主子,自然也是皇上,现在她这么一说,不是在说她怀疑皇上吗?
那可是要杀头的死罪啊。
“即使不是你,那也可能是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