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为了区区一个俗物,便不顾多年的姐妹之情,还敢夜蒙黑巾,闯入媚儿的房中,你眼中,还有本相这个父亲吗,还有媚儿这个嫡妹吗?”见轻妩媚已经将半个御仙果啃到肚子里头了,轻幕便直直地看向轻妩娇。
“我……”
“老爷,您真的是冤枉娇儿了。”轻妩娇刚想承认错误,也好让父亲对她从轻发落,哪里还没有说出什么来,便被夏姨娘给打断了。
“本相冤枉她,你倒是说说看,本相哪里冤枉她了。”轻幕冷哼一声,这件事不是明摆着吗,竟然还想睁眼说瞎话吗。
可是,这轻妩娇到底是他的骨血,他也不能对她下手重了啊,且听听夏姨娘要如何辩解吧。
“老爷,您且消消气儿。”夏姨娘媚惑地上前替轻幕抚了抚胸口,却被轻幕一把甩开。
“说话。”他此刻哪有心情看她发春,难道就没看到有那么多下人在场吗?
夏姨娘被轻幕给推开,也不恼,而是看向轻妩娇,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老爷,您想想,如果娇儿要真是来偷东西的,那怎么可能在这个时辰过来呢,还不挑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嘛。”
闻言,轻幕倒是点了点头。
“说不定是怕隔了太久,东西早就进小姐的肚子里了呢。”若春的声音,不大不小地响了起来。
夏姨娘双手一紧,愤愤地瞪了若春一眼,反正已经撕破脸了,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了,“这娇儿啊,是妾身放出来的,可是妾身也是因为娇儿知道自己错了,还说要给二小姐道歉,才偷偷地放她出来的啊,哪里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啊。”
夏姨娘斜眼看了轻妩娇一眼。
“对啊,爹爹,女儿只是想来跟二妹妹道歉,所以才来到她的房间的,哪知正想叫醒二妹妹,二妹妹便发了疯一般拿着木棍便向女儿袭来,女儿连闪身的机会都没有。”
“请大小姐注意自己的言词,说谁在疯呢,夜色已黑,突然有个蒙着黑巾之人出现在房中,难道大小姐还能冷静地与那歹人攀谈吗?莫不是想让人笑掉大牙?”
这话,连站在一旁没有吭声的老嬷嬷,都忍不住站出来为二小姐说几句公道话了,这事情,明着摆在那里,夏姨娘硬是要为大小姐狡辩,她们也是没有办法,谁让她们是下人,而夏姨娘,却是这个丞相府里的主子呢。
“你……”轻妩娇顿时一阵气结,这个平时看着不怎么起眼的老嬷嬷,先是踹了她一脚,现在又敢顶撞她的话,她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你既然是来道歉的,为何要面蒙黑巾?”轻幕看了那个老嬷嬷一眼,认为她说的不无道理。
“这个……”轻妩娇面色一僵,努力地在心里盘算着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才好,“爹爹,女儿只是,只是……”
“说,到底怎么回事儿。”轻幕见她再次吞吞吐吐地,又是一声怒喝。
“爹爹,娇儿只是觉得冷园里头太过荒芜,想要来求求二妹妹,让爹爹将娇儿从冷园给放出来,所以才会趁夜来到二妹妹的房间,娇儿又怕自己从冷园跑出来的事情会被那些下人给看到,才会蒙上了黑巾,娇儿只是怕爹爹会责罚娇儿,真的不是要偷二妹妹的东西啊。”轻妩娇像是被轻幕的怒喝声给吓到了,眼泪‘唰唰’地往下落着,一边哽咽着解释。
这是她能想到唯一的解释了,若是再让她编,她也编不出来了。
“是这样吗?”轻幕严厉地瞪了轻妩娇一眼,倒是个不错的借口,起码能说得过去。
“大小姐,即是如此,那您到二小姐的房中之后,为何不先行将黑巾给除去,再去叫醒二小姐?”说话的,还是那个老嬷嬷。
闻言,轻妩媚不觉地多看了这个老嬷嬷两眼,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个老嬷嬷,只是一个小厨房的小管事而已,连台面都上不了,今日公然走了出来,还能指挥得动一干仆人,已经够让人奇怪了,怎么现在还敢顶撞于丞相最疼爱的大小姐了,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她怎么看,都觉得她这父亲,跟这老嬷嬷一唱一喝地,像是在演戏一般,更让人奇怪的是,轻幕竟然没有责怪这老嬷嬷搭话。
“你个老东西,做什么一直顶我的话,我忘了,不行吗?”面对一个下人的问话,轻妩娇也没那么轻声细语了,而是恶声恶气地说道。
“难道桥嬷嬷问错了吗?”轻幕见她仍是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气结,“你即已经到了媚儿的房间之中,为何还要戴着黑巾,不将其摘下来?”
轻妩娇扁了扁嘴,没想到,连这么一个小细节,都不肯放过,“爹爹,娇儿是真的忘了,娇儿一心想求得二妹妹的原谅,哪里还能记得黑巾是不是在女儿的脸上,求爹爹明鉴。”
哼,等这件事情过了,这些个欺负过她的人,她会一个个地找他们算账的,一个都不会漏掉的。
“真的是这样子的吗?”轻幕问道。
轻妩娇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