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韩影那被奚落气愤的神情,啧啧,真是可怜了。
秦晚歌怎么不懂得怜香惜玉,韩影那俏生生的脸蛋被气得直发白,凤清歌决定要好好帮助韩影一把,原因很简单,好想听听秦晚歌的第三个,第四个问题。
“皇婶莫要跟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瞧瞧那一副我见犹怜的娇弱模样,本王可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皇婶还是把问题问完了再走。”凤清歌嘴角戏虐勾起,一副不忍心看到韩影受苦的模样。
凤清歌的出声,让韩影的肩膀又直挺起来,凤清歌的心里果然是有她的,这下她什么都不害怕了,一定要获胜,让凤清歌看看她出众的一面。
秦晚歌看着凤清歌和韩影那交汇的眼神,不得不感叹凤清歌这个花心的家伙,影响力真是强。韩影那一副视死如归,傲骨铮铮的神情又是闹哪样啊?
“韩影姑娘想要继续聆听本王妃的教诲,可以,在这此前,还请韩影姑娘表个态,是否承认刚才本王妃所说正确无误。”秦晚歌眼梢悠然,跃上眉头的戏虐,狡黠一笑,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眸焕发出迷人的魅力,让人无法直视的光芒。
凤无殇坐在高位,始终默默不语,沉稳庄重,却见秦晚歌那狡黠一笑,好似万物都失去了光辉,在这偌大的大堂里,他一双深邃幽远的眸子,只有秦晚歌的影子,倒映出璀璨笑容,她风姿卓越,淡然娴静,怃然那一抹狡黠笑容。
凤无殇的眸子里透出光彩,直直的看秦晚歌,没有丝毫的阻碍,一眼望到底,那便是他的女人。
韩影整张脸非常的难看,不可思议痛恶的眼神狠狠盯着秦晚歌,偏偏秦晚歌对她轻轻一笑,对于她的愤怒熟视无睹,她心中的怒气转为羞愤,一种被蔑视的耻辱感。
一个人失去理智的时候就是她满目愤怒之时,韩影一心想要获胜,不顾秦晚歌的好心阻拦,她明明知道自己有可能会错,偏偏要选择斗争到底,这样的心性不是发疯似的蠢笨就是魔怔般的执着。
“好,战王妃说的很好,我承认战王妃所说,那么现在继续问吧。”她竟然承认了自己的蠢笨不堪,记性不好。
秦晚歌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本不想对韩影出手,可她偏偏自己撞上来。
给了她无数次机会,她弃之如履,她终究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第三个问题,玉石在于欣赏把玩,注重意趣,可对?”秦晚歌冷然说道,威压气势明显。
“对。”韩影张张嘴,不甘心的说出了‘对’字,她的心越发的慌乱,摇摇欲坠,她已经无路可退。
“最后一个问题,玉石珍贵是否在于大小差别?”秦晚歌眼眸中闪过睿智的光芒,沉稳的继续说道。
“正常人都会说对,战王妃可是在拿我寻开心。”韩影这番才有了底气,秦晚歌问的才是蠢笨的问题,答案显而易见,想来语气有些愤恨。
众人皆是如此,战王妃最后怎么会问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真有些拿人寻开心的嫌疑。
凤清歌嘴角玩味十足的笑容,邪魅张扬的眼神,抿了一口美酒,嘴唇之处越发的邪魅,泛着一双桃花眼,毫不避讳的直直看着秦晚歌,犹如捕猎,虎视眈眈。
“那韩影姑娘是否承认这一点。”秦晚歌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语气冷然萧瑟。
“自然是。”这会回答,韩影看着秦晚歌那冷然的眼神,竟有些底气不足。
“既然如此,珍石贵在浑然天成,琥珀青红带绿最是自然。重在意趣横生,琥珀内里有虫岂不是意趣。不在形状大小,琥珀形小却胜帝王绿之大。现下,你可服气?”秦晚歌凛然气势尽显无疑,一言一语字字清晰,有理有据,势必要韩影看清楚形势。
众人皆感到战王妃那淡漠冷然之气势,尊贵凛然出尘之气质。
不得不感叹,战王妃蕙质兰心,聪慧异常。他们一开始还觉得战王妃是虚张声势,凭着一块有瑕疵的石头怎么可以胜得过帝王绿,现在才惊觉,战王妃那淡然自信,便是胸有成竹,一时之间暗叹自己有眼无珠,不识得珍宝。
韩影歇斯底里,不顾礼仪,扯着尖利的嗓子,无法置信的吼道。“怎么可能?”
秦晚歌冷冷看了她一眼。“虫珀也。”
不管韩影在背后如此吼叫,秦晚歌转身,回到了凤无殇身边,安然落座。
一时之间,大堂里像是炸锅了,一个个瞪大眼睛,瞧着那青红带绿,珍贵的琥珀看去,只有巴掌大小,却胜过那很大块的帝王绿翡翠,皆是议论纷纷。“竟然是虫珀啊,那可是万年难遇的稀世珍宝,比起那帝王绿的翡翠可是珍贵多了,我们还真是都看走眼了,战王妃真是一双慧眼,聪明绝顶,令人心悦诚服啊。”秦晚歌获胜,自然少不了那些墙头草,趁势拍马屁,对此,秦晚歌丝毫不在意,他们愿意说就说。
而凤清歌则是一脸的鄙夷,看着那群惊愕的人,他为他们的智商感到惋惜,止不住的摇头。心里兀自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