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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儿臣日后定当全心全意为父皇效力。”凤清尘半跪在皇帝的身前,语气严肃,带着坚定,做样子也是要给父皇看看的,无论父皇信不信。

“你明白就好,记住自己的身份,千万不要让朕失望。”皇帝说的话颇有深意,其中意味凤清尘自然是知晓的。

“儿臣谨记父皇的教诲。”

“朕要你守在惠太妃灵前,如今一个时辰过去,果然还是被战王得逞了,快回去吧。”皇帝心思沉沉,凤无殇,真是一段孽缘,让朕不得不恨你,终究还是没能阻止你为她插上一炷香。

“儿臣现在就回去。”凤清尘退下,刚才父皇说的果然还是被凤无殇得逞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凤无殇送那封信,挑起他们父子之间的猜疑,就是为了支开他,让他和父皇同在一处,那凤无殇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惠太妃的丧礼,对于凤无殇又有什么关系?

凤清尘心中疑问颇多,还是加快脚步赶紧回去。

而一直隐匿在宫殿上的聂枫,看得很清楚,从二皇子进来宫殿和皇帝谈话,他就一直在监视着。

这个皇帝果然是个心狠手辣的,对于自己的亲儿子也不是完全的相信,皇帝一直想着怎么对付王爷,这次要拿王妃的父亲当替罪羊,这件事情必须是要告诉王爷的。

随后聂枫施展轻功,尽力隐蔽自己的踪迹,赶在二皇子到灵堂之前守在灵堂门口。

皇帝看着远处的宫殿,上方飘着白色的绸缎,那是丧礼的绸缎,随风飘扬,让人悲哀。

皇帝没有告诉凤清尘关于惠太妃和凤无殇之间的关系,是有他的用意,这可是他最后的底牌。

二皇子是他最喜爱的一个儿子,因为他聪慧,进退得当,做事谨慎,可就是因为他太优秀了,不得不让皇帝对这个喜欢的儿子存有一份戒心,在他的教导里,凡是觉得自己有才能者,定然要登上最高的位置,而凤清尘心中恐怕也是这么想的,不是现在,就是将来,时间的问题而已。

灵堂内,凤无殇幽深的眼眸,犹如一波碧水,不见涟漪,无法窥探出水底萦绕的情愫,如海藻一般纠缠了然,三分严肃,四分哀叹,三分遗憾。

荡漾在心头的愁绪,无法入得舒畅,越发的思念,越发的沉痛,久久不能自拔。

明月心头,照在溪涧,羼水绵绵,自是苦情,银光闪现,晶莹的滑落,却在瞬间消逝,大概是痛恶自己不能阻止,亦没有资格流泪。

“王爷,时候不早了,该回府了。”门外一直静静守候的聂枫,手中紧握着长剑,环抱于胸。想着王爷出来,便是告别一段过往,不留在心间的伤。

门吱呀的一声开了,凤无殇的面容隐在暗处,深刻的五官,让人无法直视的眼眸,利剑横向,身影高大。

“回府。”凤无殇的声音暗沉,冰冷的要能渗出水。

骑着黑色骏马的他,身影高大,脸色阴冷,不见笑容,但见冰冷。

在皎洁月光下,轻轻洒下的光辉笼罩在他如墨的发丝,倾泻自然,处处冰冷,月光下的他似乎是一头银发,冰魄寒心,银发触目。

他始终没有回头,坚定的让人惊讶,那种一去不复返的勇气太强烈了,聂枫都有点担心,这样冰冷甚至说是决绝的王爷,更加的让人担心,好似反常,但是他又能做什么。

出了城门,显示着这一幕告一段落。

王爷始终没有说话,他的双腿紧紧的夹着马肚子,没有丝毫的停歇和放松,也许只有那种速度的凌冽,狂风的撕扯才能让他感觉到身边一闪而过的场景,让他不至于活在那虚无的伤痛之中。

“王爷,属下有事要禀报,不知道王爷这时候有没有心情听?”聂枫这样的问话也是显得有些无奈。

“聂枫你跟在本王身边多年,有了亲人的情感,却让你丧失掉了一个暗卫该有的气质,你觉得该不该说?”凤无殇没有回头看聂枫任何一眼,这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聂枫心中惊愕,他以为王爷还没有从悲痛中缓过来,他甚至还想着为王爷担忧,却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的职责所在。

王爷说的没错,他和王爷在一起多年,却多了优柔寡断,若是关键时刻,这样是会害了王爷。

“王爷说的没错,聂枫明白。在王爷进去灵堂的时候,属下去了金銮殿查看,皇帝并未有怪罪惩罚二皇子,反而要为二皇子找一个替罪羊,而那个替罪羊显然是针对王爷的,是秦守成。”聂枫并未有婆婆妈妈,纠结在刚才那个问题中,这下很利索的说出来了。

“针对本王与否,不是皇上说了算,要看王妃怎么想?等王妃醒来再说这件事情。”凤无殇的话语冷静,看着远处的王府门口还闪烁着灯光。

凤无殇知道秦晚歌和秦家的关系,即使是有多大的深沉大恨,也有血缘亲情所在,只是要看这些血缘亲情在秦晚歌心里还剩下多少,等秦晚歌醒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