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地腾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很奇怪,无法形容,也无法描述,然后……她突然“啊”了一声,再也顾不上照镜子,飞速地跑到马桶边,蹲坐上去。
皱着眉头懊恼,怎么回事,怎么又来大姨妈了?
难道是昨天晚上又把某个地方撕扯开了?要不然她怎么会觉得有液体从下身流下呢?
景一吓得小脸有些惨白,她在马桶上坐了一会儿,然后抽了些纸,擦了擦身体,却发现根本就没有血!
她盯着手里的东西,一脸的迷茫。
敲门声在这时候突然响起,“景一,出来吃饭。”
是邵深的声音,景一立马将手里的纸丢掉,回过神,没有流血就好,管他别的流什么呢,反正更不可能是流产。
自我安慰了一下,景一站起身,抽水冲了马桶,这才发现自己还没穿衣服呢。
衣服都在外面,刚才进来的时候匆忙忘了拿一件,这可怎么办?
除了浴巾能遮羞,也没别的选择了。
景一慌乱地拿着浴巾遮挡身体,这才应道:“知道了,马上就出去。”
“两分钟。”邵深留下一句话,转身就走开了。
景一竖着耳朵听到外面没了动静,这才悄悄地拉开门,嗯,没人。
她拍了拍胸口,将胸中紧张的那口气吐出来,直起身去找衣服,一道声音却在身后响起,“洗澡了?”
景一浑身一哆嗦,扭回头,尼玛邵深,你躲在门口做什么?吓死她了!
“嗯,洗澡了。”景一慌忙扭回头,胡乱地点头,总不能说她在镜子前欣赏自己身上的草莓吧?
邵深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从兜里掏出一支烟,若无其事地点着,靠在墙上抽了几口这才走向正在衣柜前找衣服的景一。
景一有所察觉,警惕地转过身,衣服抱在胸口,像只不安的小白兔,眼睛忽闪忽闪地眨着,“你,你要干嘛?”
邵深将指间的烟掐灭,之后别在了耳朵的后面,伸出手将她抱在了怀里,他抱得很紧,一下子就将他们之间的空气给挤出去,景一吓得身体一僵,连呼吸都给屏住了,呆呆地看着抱着他的男人,她能察觉的出来,他似乎有些不开心。
他抱着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脸埋在她的颈窝,呼出的热气铺洒在她的脖颈,痒痒的。
她动了动,舔了下嘴唇说:“你……你怎么了?”
“别说话,让我抱一会儿。”
“哦。”
景一听出了他声音里的疲惫,不知道他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知道,有时候她心情不好,难过的时候也特别的想要找个人抱一抱,找一个可以让她依靠的肩头。
于是,心中就升起了一股疼惜,她抬起双手,轻轻地也抱住了他,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缓缓开口,“难过了就哭出来吧,憋在心里会被憋坏的,哭出来就好了。”
邵深的身体微微地僵了一下,头没有抬起来,却将手臂收得更紧。
……
吃饭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半了,餐桌上今天不是只有邵深和景一,还有一个人。
是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重见天日的邵谦,大概是被自己的大哥关在地下室时间久了,他的整张脸显得不正常的苍白。
餐厅里很安静,三人都沉默地吃着早饭,可景一的心里却不安静。
她见过邵谦几面,印象中的这个人可不像今天这么的安静沉默。
还有邵深,刚刚在楼上一副伤心难过的模样也很反常,这让她不禁心里犯嘀咕,这兄弟俩今天都是怎么了?
邵深和邵谦都是在国外长大,所以早饭习惯了西餐。
景一今天的早饭是红枣枸杞小米粥,一叠包子,她特意数了一下,是六个,她估摸着吃不饱,昨晚上消耗了不少体力,她洗脸刷牙的时候都肚子叫了。
每次拿包子的时候,她就偷偷地去看着兄弟俩,两人优雅沉默又安静淡然地吃着面包果酱喝着牛奶,看起来跟没事人似的,可是却搅合得她的一池春水荡起了水花。
她讨厌极了这种被人左右了情绪的感觉,愤愤地抓了一个包子,一股脑全部塞进了嘴里,光明正大地瞪了邵深一眼,然后搅和着嘴里的包子,虽然包子并不是大个的那种,而是比小笼包稍微大一点的那种,可是整个在嘴里还是有些转不开。
转了半天,非但没有咽下去,却还噎着了。
可小米粥又是粘稠的,喝了跟没喝一样,景一噎得不行,准备起身去厨房找水,一杯牛奶放在了她的面前,接着是嫌弃的嗤之以鼻的声音响起,那人嗓门极大放佛生怕她听不到一般,“你是猪吗?又没人跟你抢,你塞那么多做什么?笨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吵了,心里不爽,委屈,景一一把将跟前的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