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鸟!”
云开忍无可忍,抬起手“啪啪”就给了杜太太两耳光,打得那个女人有些懵,回过神来要还手,被云开躲开,反手又甩了一巴掌,打得那女人歪倒在洗手台上,“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再敢欺负金子,就不是几耳光这么简单了!”
然后她扶起金子,两人离开洗手间。
在半路意外地碰到了杜柏乙,他许是没料到会在这里碰到金子,一时间愣在那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云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扶着金子回到座位上。
“金子,听话不哭了啊,我已经替你收拾了那个女人……”
她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有一个小时,也或许只有十几分钟,总之金子的情绪安定了下来,可下一秒,却有人来到了她们的餐桌前,是杜柏乙。
他瞪着金子,就放佛看着仇人一般,他伸出手一下子捏住了金子的下巴,将她硬生生地从座位上拽了起来,他双目赤红,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金子,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放开手!”云开卯足了劲一下子将杜柏乙推开,拦在金子的面前,像个护犊子的老鹰,美眸瞪得大大的,似乎能够喷射出灼人的火苗。
她冷笑一声,虽然杜柏乙很高,她需要仰视,但她却丝毫也不畏惧。
她说:“失望?你有什么资格?当初招惹金子的人是你,许诺跟她结婚的人是你,可是你做了什么?你做的是禽兽都不如的事情!今天你还有脸站在这里指责金子?还有你那个太太,你们果真是一对的,渣男贱女果真是绝配!还有,刚才是我打的她,因为她嘴贱,她欺负金子,我必须打她!”
杜柏乙恼羞成怒,扬起巴掌朝云开打过来,却在半空中被人握住了手腕,又用力甩开,大概是那人的力气极大,所以杜柏乙被甩出去踉跄了几下差点摔倒。
等看清楚来人是谁的时候,他皱眉,“贺先生这是在多管闲事吗?”
阿九没有理会他,来到云开的跟前,轻声询问,“嫂子,你没事吧?”
云开摇了摇头,“我没事。”转身去看金子,她刚刚她好不容易才将情绪平复来,这会儿再度陷入了不安和恐惧,她抱着自己,将脸使劲地埋在膝盖里,浑身哆嗦。
云开拿起桌上的包,将她扶起来,又对阿九交代,“阿九,麻烦你帮我结一下帐,我先带金子离开。”
“三哥在外面等你。”
云开抬头,果然看到门口停着的车子,这会儿她只觉得疲惫,好想坐下来歇歇。
阿九一直看着她们出门到了车子前,这才转身看杜柏乙,“杜先生,如果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说完去了结账台结账离开,直到他们都离去,杜柏乙这才回过身,云开居然嫁给萧寒了!
萧寒将云开和金子送到金子自己的住处,云开扶着金子下车,萧寒叫住她,“一会儿我让人给你们送午饭,要记得吃。”
云开没有应声,爱情总是让人伤,让人难过,却又让人难忘。
她扶着金子一路回到公寓里,放了热水,让金子泡了热水澡,没一会儿门铃响起,阿九提着午饭站在门口。
“三哥说嫂子今天可以少吃一点肉,是鸡肉粥,另外一份是金小姐的。”
云开接过来,“谢谢你。”
“嫂子不用客气,你们吃吧,我就在门外,有事叫我。”
“你回去吧,我跟金子没事。”
阿九笑笑,替她关了门。
云开站在门里,轻叹了口气,将饭菜摆放在桌上,虽然是打包回来的,但是很丰盛。
金子还在泡澡,她过去看了看,她冲着她笑,“不许偷看我洗澡,少占我便宜!”
云开知道,她已经努力的将伤口给合上了,但愿经过这一次,那些伤口能够真正的愈合,以后再也不会裂开。
她走到客厅站在窗户边给萧寒打电话,其实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这一刻就想听听他的声音。
“吃饭了吗?”萧寒问,他还在看文件,有纸张翻动的声音透过无线电波传入云开的耳朵,她摇了摇头,虽然他看不到。
“特意问了医生,说你可以吃一些肉粥,就让阿九给你要了鸡肉粥。”
“嗯。”
“我晚上下班去接你。”
“不用,我晚上跟金子他们约好了一起吃饭,你自己回家吧。”
“……”
“哦,我想起来了,今晚是不是你要去参加一个生日宴?你自己去吧,你的那些朋友我不认识,见了面也尴尬。”
“好好吃饭。”萧寒直接挂了电话,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捏着眉心,一脸倦意。
其实今晚带不带她去在承铭给他说过那些话之后他犹豫了,甚至刚刚给她说晚上接她的时候他还在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