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的酒窝,简直迷死人了!
“真是个可爱的丫头,萧寒那家伙娶了你,真是他的福气,好吧,随你,叫什么都行。”
云开愣了愣,这话她听着是舒服了,可是这话从苏言溪的朋友口中当着苏言溪的面说出来,味道就有些不一样了。
果真,苏言溪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但是却依旧保持着一副大家小姐的风范,嘴角噙着淡淡的笑。
挽着杜寻的手臂,嗔了她一眼,状似开玩笑,“哎呀,阿寻,你也太坏了,别忘了我才是你闺蜜,你怎么跟寒他们一样都这么的见色忘友啊?”
杜寻笑,她也笑,两人闹了起来。
金子很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苏小姐杜小姐,我跟小开还要逛街,就不留在这里欣赏你们打闹了,再见。”
杜寻收了笑,放佛这才看到金子,微微勾唇,“我们有三年没见了吧?我想不至于如此生疏吧?”
云开愣住,什么时候金子居然跟这个杜寻认识?
只见金子笑了下,“可也没那么熟不是吗?走了小开,花你男人的钱去。”
拉着云开头也不回的离开。
杜寻望着她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跟苏言溪在说,“年轻的时候总是有一种孤勇,以为爱了就要天长地久,一辈子在一起,殊不知未来的路还很长,时光是最好的见证。”
苏言溪的一张脸早已经惨白,垂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抿着嘴也不说话。
杜寻说:“言溪,放了你自己,也放了他好吗?今天我看到这个女孩了,如你所说,的确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唯一要说特别的大概也就是那双眼睛了吧?二十多岁的女孩子,眼中是我们这个年龄所没有的纯粹,但是我想她吸引他的应该不仅仅只是这双眼睛。”
“你跟他已经成为了过去,不要觉得不甘心,在这世上唯有亲情和爱情是没有办法分对与错的,如果你还爱他,应该是希望他幸福的不是吗?爱不是自私的占有,有时候,爱是放手。”
“可是……”苏言溪的眼睛红红的,要哭了,她就是不甘心。
她为这段感情付出了那么多,那么多年,为什么到如今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凭什么云开就能坐享其成?绝对不可能!
“言溪。”杜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我都很清楚萧寒的脾气,他认定的事,是很难去改变的,不要到最后自寻欺辱好吗?放了你自己,你会发现其实最好的就在你身边。”
苏言溪的眼泪还是没忍住掉了出来,一颗一颗地全部落在鞋尖上。
她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可以那么从容地,轻松地,就把属于他们的过去抹得一干二清?
她不止是不甘心,而是非常的不甘心。
逛了一上午街,其实大都是金子在买,云开这人对衣服不是特别的感兴趣,够穿就行了,不像金子,几乎每天一身,恨不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不重样。
逛了一上午,中午俩个人就近就在商场外面的一家中餐店吃饭。
其实金子是想吃西餐的,可是顾忌着云开现在的身体,所以最终选择了中餐。
正是吃饭点,这个时候饭店的人很多,好在金子有一张这里的vip卡,所以她们不用排队等就直接找了张靠窗户的半包坐下。
点过餐后等餐的过程,云开看着金子一直望着窗户外发呆,其实一上午金子都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虽然买了很多东西,但都是看一眼没有试就直接让打包的,这可不是她一贯的风格。
云开几度想开口问她是怎么了,都没好意思问,这会儿两人坐着无聊,她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问。
“金子,你怎么了?”
今天的天很好,空气里可以清晰地看到光线中的尘埃,像是阳光洒下的金粉。
金子听到她问自己,但却没有立马扭回头,而是依然盯着窗外地上阳光的影子。
树荫下那无数细碎的光斑,像是蝴蝶金色的翅膀,于是就有了无数的金色蝴蝶,静静地栖息在路边的青砖上,行人一来,便会展翅飞走。
跟杜柏乙分手近三年,她一直在努力的学会遗忘,却日日夜夜的放佛一锅油,煎了熬,熬了煎,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煎成了灰,熬成了渣,她以为她已经足够的坚强了,纵然是下一次面对他,依然可以微笑着跟他打招呼,说一句,“嗨,好久不见!”
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只是今天见到他的姐姐,都让她筑了三年的壁垒一下子坍塌,那种痛,锥心刺骨。
眼底渐渐地就被氤氲覆盖,她看不清那些金色蝴蝶了,最后眼前一片模糊,她什么都看不到了,眼泪如同小蟹,爬满了她的脸,狰狞可怕。
她扭过头看着云开,她说:“杜寻是杜柏乙的姐姐。”
只是一句话云开便知道了,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