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脑袋后面都出壳了。
人家身高、体重关他什么事?以柔皱眉,那个男人更是一头雾水的样子。
看见他还听不明白,曲寞摇摇头,“商医生智商很高,是研究生毕业。我想,想要做她的男朋友,最起码要博士起跳,而且不能蠢得——像猪!”说着扫了一眼他的啤酒肚。
这要是再听不明白,就连猪都不如了!那男人满脸通红,有些尴尬,有些气愤,有些难堪。
“你是哪位啊?”方才他光顾着瞧美女,想着怎么套近乎,竟然连门口的两幕都没注意到。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自己是谁!”曲寞冷哼了一声说着,“往里走,左拐,洗手间里面有镜子!”
“你怎么说话呢?你谁啊?”他看见不少人都往这边瞧,觉得面子越发挂不住。
曲寞又往前走了一步,低下头居高临下地瞧着他,“第一,我是用嘴说话;第二,我是曲寞——她男朋友!”
那男人听见最后三个字,迟疑了一下,最后悻悻地走了。
这家伙总是冒充自己男朋友破坏自己的桃花,不知道是存了什么心!
“虽然你要将就找一个,可也要差不多。”曲寞似乎看出她的想法。
“曲队,你不是我的长辈,这个问题似乎不该你来操心。”以柔认真地说着,“我是个成年人,有判断是非好坏的能力。而且谁适合我,只有我自己有权利下定论!请你以后别再替我做决定,我不喜欢!”说完出了宴会大厅。
这是生气了?曲寞觉得摸不着头脑。别看他分析犯罪嫌疑人的心理活动是一说一个准,可就是看不透以柔的心。都说女人是最难搞的动物,没有之一,这句话还真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