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万谢的走了,以柔看着曲寞,问道:“其实找到那个闹钟也没有用,对不对?刘宛如一定会百般狡辩,而我们没有办法证明闹钟是她调过弄坏的。如果能有当晚的监控录像就好了,说不定能拍到刘宛如离开和回来时的时间。可惜......”
“嗯。到现在为止,一切都是我们的推测,有些佐证却不直接有力。”
“这个刘宛如太可怕了!果然是越漂亮的女人心肠越歹毒。”以柔深有感触的说着。
曲寞别有深意得瞧了她一眼,“任何事情都有例外,你就挺——单纯。”
什么意思?还不等以柔品出滋味,曲寞的电话响了。
他接通第一句话就是,“我跟商医生在酒店。”
额!这么说谁都会想歪好不好!真不知道他是故意毁自己的名节,还是我行我素惯了,不懂得人言可畏的道理。
电话那边的孟哲也跟以柔一样怔住了,“曲队,你跟商医生在酒店?”他又大声重复了一句。
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包括过来送报告的杨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