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轲,正是这么一类人。
辣手摧花、弑杀双亲、同门相残、欺师灭祖等等恶劣的成语,只要能想到的,都可以形容聂轲。
死在聂轲手下之人,不知凡几,这些人,有同门师兄弟,同门师姐妹,有敌对势力,也有贫民贱民等等。
而且,聂轲的恶,竟然用自己的双手,亦活生生折磨其双亲而死,只为修练一门邪功。
也是因为这样,聂轲才拥有无上威严,让人不敢直视他。
赵汉栋清楚明白,不知有多少同门,因为任务没有完成,而被聂轲处死。
而赵汉栋自己此次,却让聂轲愤怒不堪。
如果自己不放下尊严,放下骨气,明年的今天,或许真是自己的祭日。
现在的轰轲整个人,像是点燃了引线的炸药,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
因为,追杀叶长青,大家都有目共睹。
叶长青的境界,可是弱了几个等级。即使这样,赵汉栋仍然没有完成任务,还被对方逃了,更为可气的,是灰溜溜的爬回来了。
身上的巨斧亦丢掉了,灵衣不见了,手臂折了,身上也血肉模糊,不成人样。
损兵折将,损失惨重。
这让作为阴阳化道宗的大师兄,聂轲如何丢得起这个脸。
如果不是顾及一些颜脸,聂轲直接将其活劈了。
“哦?照你这么说,是别人将你打伤了?”聂轲听闻之后,眼中寒光迸射,一股狂暴寒冷的杀气弥漫,让所有人有种置身于玄冰之中,窒息的感觉。
“是的。”赵汉栋连忙点头,道:“师兄,你要相信我啊。如果单纯那两只蚂蚁,我自己还不是手到擒来。可是却莫名来了一人,将其救下,还打伤了我。”
赵汉栋一句不提自己被叶长青差点斩杀的情况。
如果被其知道,自己不死也将残废。
“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干涉我阴阳化道宗的事情。”聂轲听闻之后,寒气道。
“师兄,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何人。”赵汉栋咬牙切齿道:“他一出手,便将我打伤。我报出了我们宗派的名字,更报出大师兄的名号。他直接说我们宗派算什么东西,大师兄你又什么东西,说根本就是无名之辈。他还说,像大师兄这么的人,他用一个手指头都能捏死。杀你如同屠狗一样。他还说,大师兄见了他,还得乖乖磕三个响头,叫三声爷爷……”
“岂有此理!”聂轲听后,脸笑一阵红一阵紫,寒声道:“狗贼好胆!”
“轰”的一声,一股无上威压从其身上喷发而出,弥漫在四周。
“扑通!”“扑通!”“扑通!”……
瞬间,方圆几里内的人畜百姓,瞬间跪倒在地,一动不动。
身体好象被抽空,心脏停止了跳动,豆大的汗滴从额头上掉落。
此刻的聂轲,好象魔神降临。
所有人都在祈求魔神的宽恕。
而在聂轲旁边的众人,同样脸色剧变,一股危险的气息袭来,全身尽起鸡皮疙瘩。甚至,他们觉得,自己好象置身大海中的小船,随时有可能被海啸摧毁的可能。连忙摧动心法,抵抗这股威势。
赵汉栋更是如坐针毡,立即停止了述说,跪求地道:“师兄饶命!师兄饶命。这一切,都是对方所说,师弟绝不敢拿师兄开半点玩笑。”
“那人还嚣张的地说道,叫师兄洗干尽脖子等他。”赵汉栋见聂轲此怒愤怒的边缘,眼中精光一闪,说道:“他污辱我可以,但绝对不可以污辱师兄。所以师弟我气不过,和他打起来。可是对方实力实在太过强大,师弟我根本不是其招架之力,便被打飞而来。”
“如果不是我拼命护住要害,可能我已经见不到师兄了。”赵汉栋抱着聂轲的大腿,哭泣着道。
“啊!”聂轲仰天咆哮一声。顿时,气息轰鸣,如海啸碾压四周。
“碰!”
赵汉栋身体如遭重锤轰击,顿时被击飞而出,重重地摔倒在一张桌子中,桌子立即四分五裂起来。
“噗!”
一口鲜血从口中吐出,赵汉栋脸色立即苍白起来,伤势加重。
同时,方圆几里内的百姓,“轰”的一声,脑中一片轰鸣,昏死而去。
“废物!”聂轲来到赵汉栋面前,一脚踢了过去,口中吐出两字。
赵汉栋被聂轲这么一踢,顿时摔倒在墙角,整个身体如同虾一样弓着身子,鲜血从口中汩汩流下。
赵汉栋忍着剧痛,如同狗一样,爬到聂轲面前,一身尽是冷汗,求饶道:“师兄饶命!师兄饶命啊。……”
“师兄,要不饶他一把吧。”站在背后的陆纷茵看到赵汉栋的一脸求饶样,笑着说道:“此次,还有我爹他们交待的事情没有干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