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听葛大聪话里有话,自称为“逆叛门徒”,而且连分堂集会都没有参加,显然自有苦衷,忍不住问道:“我看你供奉着龙门历代堂主的牌位,显然是龙门老道儿上的人物,为什么会沦落至此?”
凌阳说得隐晦,言下不无责怪之意。凌阳在要门的地位显赫,在依哈娜的江湖通传下,早就名闻江湖,所到之处,遍布天下的要门门徒,无不闻风而至,俯首归心,是以凌阳已经培养出高高在上的上位者气息,言语间不怒自威,早已不复当年初出茅庐的青涩少年。
葛大聪泪流满面,额头重重叩在地上:“葛大聪并非不想为门主驱策使用,实在是没有颜面,不敢再见同门兄弟。本想就这样渡过风烛残年,一死了之,没想到天幸得见门主天颜,门主但有驱使,肯容留葛大聪重投腾门,做一名最底层的马前小卒,葛大聪立刻死命向前,门主便是想要了我这条老命,葛大聪也不会皱一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