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岂会是拿你玩笑的人,曦姐儿的屋子要重新修缮,今儿个她睡这间。行了,你等着吧。”齐鹿鸣说完了话,随手将赵嘉柔反锁在了屋内。
赵嘉柔等到日头快落,才觉出不对。可不管她怎么呼喊,都没有人应。
齐鹿鸣将人锁了,钥匙一扔,出去快活去了。夜深了回来的时候,早已忘了赵嘉柔还被他锁在屋里。
赵嘉柔喊得急了,直掉眼泪。张令浙交给她的事情没有完成,恐怕家里要如张令浙所说的那般遭殃了。可她毫无办法,只能悔恨地掉着泪,恨她不该轻信了齐鹿鸣。
也不知道哭喊了多久,赵嘉柔晕了过去,终于万籁俱静了。
整个宅子,被一种诡异的氛围包裹着,然而谁都没有发现。
夜越来越深了,刘显突然警觉地起身...
张令曦睡得混混沌沌,夜里坐起来想喝口水,却瞥见外间的榻上没人。不仅衣服鞋子不在,佩剑也不在了。
显哥哥竟然这个时候出去了?张令曦心里头有种不好的预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堵在心口。
听到张令曦这里头有动静,循礼小声问道:“小姐,您醒了?”
“嗯。爷呢?”
“前半夜匆匆忙忙走了,您正睡得熟,爷不叫打搅。”
“出了什么事情,爷就这么匆忙忙地出去,我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察觉。”张令曦急着下床梳妆。
她跟刘显一个睡里间一个睡榻上,刘显前半夜出去的时候她正熟睡,可不是听不见动静。
循礼在外头隔着门说道:“爷说您累了,生怕惊醒了您,轻声轻脚地出去的。还特意嘱咐,让我们别惊醒了您。”
“说是去办什么事了吗?”
“没说,看着是极其当紧的事。而且来的这几位,看着像是宫里头的,身上还配着刀。”循礼见着那几个人的时候,吓了一跳,那一个个眼睛跟鹰似的,仿佛看她一眼就立刻能将她生吞了去。
张令曦挽好了头发,开门道:“进来说话吧,我一时半刻也睡不着了。老夫人那里可有什么动静?”
“似乎是没有的,奴婢这就去打听。来的那几位走的不是正门。也不知使了什么通天的本领,我瞧见的时候,院子里忽的就多了这几位。”循礼小声地答着,怕隔墙有耳。“要不是他们对少爷毕恭毕敬的,我只当他们是哪里来的贼匪呢。”
虽然刘显交代了循礼几句,可是张令曦这心里头还是打鼓,一刻都安心不下来。
刘显一夜未归,到了傍晚只托人带了句话,说是要出趟远门。等了一日又一日,刘显还是没有回来,张令曦在老夫人这里待着越发不安,决定回家一趟。
不知不觉地,她竟然把刘府当成自己的家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