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四营长连忙否认,
“嗯,你不老实,”辛苦斜望着四营长,又像质问,又像提醒四营长说:“你们没有使用化学武器,有些士兵为什么没有中枪就死掉了呢?而且是痒痒致死,老实说,你们喷洒什么令人痒痒的制剂?说——”
四营长愣住了,还有不是打死不是打死的?四营长想了想,一营长说过一句话,如果喷洒什么东西,让新四军痒痒不止,失去战斗力多好啊,当时自己还讥笑一营长:“那你就制造一款呗,”
“四营长,你别说,我真想利用火焰喷射器,进行改造呢,”
“啊,你还真有想法啊?”四营长当时就吃了一惊,
“那是,干好了,说不定能拿到诺贝尔奖金呢,”
四营长决定把这事安在一营长头上,反正他已经死了,于是改口说:“哦,对了,这事是一营长干的,喷撒了什么痒痒粉,具体是什么样东西我也不懂,”
辛苦高兴死了,这个四营长真听话,但是辛苦还是板着脸问:“说清楚,不说清楚怎么行呢,到底什么东东?吐一口湍沫都要砸出一个窝来。不要吞吞吐吐的,快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