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沉点点头，面不红心不跳的几句话说的顺溜，不知什么时候一只手落在她小腹的，相思竟是半点不曾察觉，这会见他低头，这才顺着他视线看过去，他看得是她平坦小腹，眼底一层柔情深藏，“没有你，自然就没有ta。”

“……”

相思忍无可忍的翻白眼，“虚伪！你席大总裁精力旺盛，找个女人给你生孩子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不是你的我不要。”他视线从她腹上移开，往上，很直接的四目而对，一脸认真，“不过爱屋及乌，这道理你不懂？”

爱屋及乌。

一点也不直白，但他的确是说了爱……

相思不敌他眼底神色认真，抬手轻轻碰了碰他眉眼那块，“席慕沉，你爱我么？”

“爱。”他神色定定，简洁不过的一个字，回答更是没有半点犹豫。

“儿女很可爱，但我还是你的最爱？”

“嗯。”这次他点点头，而后轻轻在她眉心落了一吻，“此生挚爱。”

——爱么？

——爱。

——有多爱？

——此生挚爱。

那四个字入了耳，带起的感觉奇特，酥酥麻麻的，触电一样，那电流一路活跃她身体里的细胞，却又不至于引起她丝毫不适，于是这感觉直达心脏，将她一颗心紧紧包围，那里因此柔软开去，最后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没出息的闹半天，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比儿女更重要。

似乎一个月的时间叫她想通了许多事情，又或者是腹中这个小生命的到来，叫她意识到他在身边的重要性，所以不再有犹豫，既然这缘分四年时间都没能磨灭，既然还是爱他不减，那又何必杞人忧天，担心还没到来的那个将来？

兀自心花怒放了会，干咳一声，极力保持最后一点镇定，“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学习成绩一向不大好，你刚刚说爱，我觉得不大直白，不如你把那三个字说给我听听？我很想听。”

“哪三个字？”对面，席慕沉将她极力绷住不笑的模样收进眼底，故作不知的问一句。

“就是那三个字……你什么我，那三个字！”

“你什么我？”席慕沉眉间疑问更深，“这难道不是四个字？”

“……”相思这才反应过来他是故意，一双拳头捏起来，就要往他身上招呼过去，“席慕沉，你故意的！不说算了，我找别的男人说给我听！”

“你敢。”男人脸色微微一沉，而后抬手将她砸下的拳头捏住，轻轻的收进掌心，叹一口气，满眼满眼都是无奈，“我爱你，深爱。”

一瞬间，墨黑天空炸开绚烂烟火，相思无比满足的点点头，傻里傻气的模样，脑袋往他怀里钻，“再说一遍，我还想听。”

俗套了些，但这三个字真的听不够啊……

席慕沉拿她向来是没办法的，自然，这种事情上也是分外的乐得满足她，屈膝干脆在床边坐下来，一手搂着她，让她更舒服的靠着，然后说她想听的那三个字，“我……”

‘扣扣！’

爱你两个字还没出口，忽的便被外头戛然而起的敲门声给打断。

下一秒，卫斯理有些焦急的嗓音在门外响起，“席先生，小姐哭闹的厉害，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如梦初醒，门外卫斯理话音还没完全落下，相思眼前，上一秒还坐着温柔哄她的人，这一秒已经站起身，风一样头也不回的大步出去。

相思：“……”

摔！

说好她最重要，比儿女都重要的呢？席大总裁你啪啪自己打脸的速度要不要这么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