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处的肌肉已经绷紧,随时都可以扭过头去,但平时如此简单的动作,这会儿做来却是如此的艰难。
心中在天人交战,一人时刻提醒着我神女前辈的嘱托,一人却抱着侥幸心理觉得没准师父信中说的那件事,就是要来这鬼地方呢?万一师父真的在后面,而这又极可能成为我和师父的最后一面呢?单单只是一种假设,都差点让我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好在最后一刻,理智又重新回归了正位上,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高声喊道:“师父,您老人家怎么会在这里?事情忙完了没有?”
身后的声音编造出的谎言完美无瑕,但我却在心里默默地给它打上了一个叉,不管装的再像,也终究不是师父。要真是他本人在此,哪里还会这么详细地给我解释,只会云里雾里的说一句我听不懂的话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