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射雕嘴角上噙着一丝洋洋得意的喜悦,西门翠的脸绷得死紧,倒要看看这个老鬼终究要搞出什么样的名堂。
不得不说,她看在眼中的一幕倒也新奇,起码就像是比在地球上发现了重装机兵那样可玩度极高的游戏一样。
很新鲜,这个并不伟大的发明成功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欧阳柱十分不喜欢这个老太婆,却不想爷爷也跟着喜欢她。
“这就是他的老婆?好丑!”
在地上画着什么东东,门外闯进一个女孩纸,就像一只花蝴蝶,脸上却也装得威严矜持。
“萧妍你来了!”
欧阳柱见到萧妍这样在地球上就是校花的女娃子还是相当喜庆的。
“我来不是找你的,听王萝莉护院说你被人揍了,只是想要嘲讽你一番!哼!”
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欧阳柱脸旋即就垮了下来。“啊,这样啊。”
“杠……杠……囥……”
左射雕又脚踩着一块踏板,那铁镰头跟盆子碰撞在一起就发出常人难以忍受的噪音。
“住……手!真的是难听!到此为止了!难道你想明天就看到我的尸体吗!”
萧妍没想到在这个地方也能撞到死老太婆。“啊!是她……”
左射雕好不容易以为有一个真实欣赏自己天赋的蓝颜,没想到她也是一般狂暴。
脸上充满了沮丧的神情,万念俱灰。
“那个老不死的你认识?”
欧阳柱刚问完,西门翠就掐腰走来:“哼哼,我可是她的祖母!”
萧妍吓得就要逃出这破败的院落。
最后还是用苦情戏女猪脚那样的神情狠狠顽了蹲在地上画地图的欧阳柱一眼,悲戚喊着:“你竟然骗我!”
“啊?我做什么了?”
“嗬嗬……就算是要成为孙媳妇,不待见祖母也照样扫地出门!”
“都是你个死东西害的妍妍生气了!”
“柱柱!怎么跟你奶奶说话。”
欧阳柱气冲冲的跑了出去,就是不知那萧妍有意无意并未走远。
“妍妍!别生气啊。”
“你……混蛋,竟然有那种祖母,我再也不想跟你认识!”
“这不是我想要的啊,我恨死她了,还抢走我的钱……”
萧妍本来是气鼓鼓的挺着本该没有的小胸脯走在泛着牛屎味道小路上的,听了欧阳柱这随口说的话之后也是定住了。
“你……也没有报上名?”当然萧妍并非同情他,她自己也是因为老太太的纠缠而没报名。
“嗯!钱被老东西拿走了。哎,你竟然也没有呢。”
“唉!最后一个名额也被李富桥抢走了。”
“我们今年又没希望了呗!”
翌日,天姥宗门庭若市。
盖因李富桥与西门翠要争夺最后一个入内门名额。天姥宗外门好进,就像养猪场,内门可生难挤。
昏昏欲睡的执事大人看着站在面前的两人家伙。
老得都要发毛的女人,那穿的光鲜的脸嫩得就像宗前新番客栈的淌在地上的鸡蛋黄。
“第一题,问,万事何最恶!”
“万恶淫为首!”
接着他在宗内长老跟亲友团的任肯目光下在漂白的竹麻纸上写下了一个‘淫’字。
李富桥壮志酬筹信心满满,他在来之前可是委托老妈早就把天姥宗的规矩摸到门清,这破题自然也是被他搞到了答案。
众人皆是哗然,别看人家穿得耀眼,萧妍的眼瞳里也是露出极其欣赏的热忱目光,倘若不是古板的父父在跟前,她都忍不住高声娇呼。
“一个老到哔毛都烂掉的女人还想跟本王抢名额,傻得可笑。”
来自李富桥王之蔑视的轻贱目光并未给老太太造成一丁点伤害。相反老太相安无事,更是怡然。
“哼,傻小子,让哀家告诉你,这万恶是‘yin’不错,就是不知语文老师还康健否?”
“你……老奶奶敢问您几个意思?”
“色厉内荏的小儿。”
她以前最痛恨毛笔字,现在看到案桌上的白纸黑墨也喜欢不起来。
拎着欧阳柱的小脑上的小辫子,“来!龟孙,帮奶奶写个‘yin’!”
“放开我,疼死了!”
“哈哈哈,一家败类。”
欧阳柱脸色涨红,竟然要为虎作伥,李富桥写下了一个‘淫’,老婆子想不出更好的答案,也要写个‘淫’,而且还是要挟自己。
“柱柱!你奶年纪大了,听话。”
欧阳柱握着小指头粗的毛笔,按在纸上,他不会写那么繁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