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怎的,她觉得很不妥。不是案件结束后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而是……好像还会发生什么事的预感。
已经证实,杀了乔鑫的凶器上的指纹就是曲百川的;他也符合之前大家对嫌犯作出的特征描述;八层发生的小型爆炸,还有那通威胁电话,所有证据都指向他就是炸弹魔。
该怎么说呢,她就是觉得怪怪的。可曲百川的犯罪证据确凿,而且已经被抓,难道要她凭直觉呼吁大家继续调查?
骆桓忽然走向她,托起她的左手:“你的手怎么了?”
一直忙这忙那,她还没来得及换掉染血的纱布。
刚要说“没事”,忽然身后另一人挽住她的胳膊,宣布道:“一点小伤,我带她去换药。”
说着就把她拉走了。
她冲骆桓抱歉的笑笑,跟着他走了。
医务室里,他拒绝了值班医生的帮助,非要亲自帮她换药。
伤口裂开了,出血不多,但他看得心疼。
他小心翼翼的用棉签清洗伤口周围,低声说:“疼吗?”
她摇头:“不疼。”
他看了她一眼,语气略重:“手上有伤,就别那么使劲。”
她忽然狡黠一笑:“其实一直挺疼的,是不是伤到手筋了呢?”
他顿了顿,当即就要带她走:“去医院。”
她赶忙阻止,没好气:“哎,我跟你说笑呢。你这人,怎么一点玩笑都开不起。”
他瞪着她,语气不善的警告:“不要拿自己跟我开玩笑。”
“凶什么。”她嘟着嘴不高兴,轻捏他的脸,这个冰山脸什么时候都冷冰冰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