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道还不知道跑吗?还傻乎乎地睡在杀人现场!”
呼延氏当场就蹦了,栽赃不要太拙劣。
“你看,连你都发现事情有古怪了,沈大人他们岂能看不出端倪,但这又怎么样?谁能证明佑儿不是凶手?如果我们找不到真凶,那么按照现在的局面,佑儿逃无可逃,就算为夫也难逃过那些对手的弹劾。”
“谁敢动我儿子,老娘跟他们拼命!不对,姓王的,你什么意思,你说老娘蠢?你别走,今天你给老娘把话说清楚……”
呼延氏顿时抓狂,王祯调头就走,直接不愿意再搭理她。
当务之急,是请求沈德义宽缓几天,给自己找到姚忠或者是凶手的机会,哪里有时间跟这蠢婆娘扯淡。只是如今,自己已经被勒令在家候审,恐怕一举一动都有不少有心人盯着呢,金陵水深,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踩自己一脚,这个时候出去办事很不方便。
怎么办?
王祯苦恼地挠了挠头,只觉束手束脚,竟是无处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