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词,会不会也别有深意?
了解到卢俊义纸条的内容之后,时迁罕见的安静下来,扈三娘则脸色绯红地摸了摸怀里的纸条,心跳如鼓,想起了那个可恶小书生的留言:
你要嫁人不要嫁给别人,要嫁就嫁给我!
真是好不含羞!
这样羞人的话,怎么能说的出口来!
她浑然没有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多少恼怒的意思。
就在这一屋子人,心思百结,各自想着心事的时候,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何远,已经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了县衙之前。
今日职守的几个差役不由目光一缩,看向何远的目光便有些不善,何远砸得他们的副班头现在还躺在回春堂呢。回来禀报的赖有理这会儿还没从县太爷那里从来呢,不知道上面会是个什么精神,但兔死狐悲,物伤其类,这些人自然对何远没什么好脸色。
何远也懒得理他们,径直走向县衙之前那面高悬的堂鼓,取下鼓槌,在他们不可思议的目光中高高举起,狠狠敲下!
“咚——咚——咚——”
这忽如其来的鼓声,吓得陶祁一哆嗦,险些把那几根可怜的胡须给拽下来。气得他啪的一声把手中的茶盏给砸了出去,吓得门外伺候的小厮们两股战战,唯恐一个不小心成了县尊大人的出气筒。自打赖有才进去这一会,县尊大人已经一连砸碎了三只杯子了,这真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