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笑着摇了摇头:“我了解女人,我楚易不但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而且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从你的目光中看出,你不是一个忘恩负义,蛇蝎心肠的女人。”
楚易顿了顿,目光落在苏衣衣绝美的脸庞之上,随即接着开口道:“否则,我昨晚也不会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你不要以为只有你们女人才在乎第一次,我们男人同样也很在乎。”
苏衣衣脸上寒意更甚,目光中杀气更加浓郁,手中的剑突然加速,重重地刺了下去。
苏衣衣的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楚易脸上,她想知道这个少年在生命危险之际,会不会向自己求饶。
可是苏衣衣失望了,即便剑尖已经刺入皮肤,鲜血淋漓而出,随时都有可能命丧自己剑下。
眼前这个少年却一直在笑,笑得云淡风轻,笑得如同已经早已看穿了生死。
或者准确的说,是他早已经看穿了自己不可能杀他的心。
咕咚!
苏衣衣手中的剑最后停住了,被苏衣衣一气之下扔到了一旁的湖里。
楚易看着苏衣衣笑了:“你自己看吧,你的心注定让你下不去手。”
苏衣衣委屈得哭了出来,再不是刚才那个冷冰冰,高傲无比的一代宫主。
面对感情这种事的时候,苏衣衣终究只能算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女。
而且还是那种懵懂无知的少女。
苏衣衣一哭,楚易这下子不能保持淡定了:“喂喂喂,你别哭啊,要哭也应该是我哭才对啊,毕竟我是被你强迫失去了第一次啊。”
苏衣衣听见楚易这么一说,心中的委屈顿时如同山洪暴发,一发不可收拾。
苏衣衣蹲在地上,以手掩面放声大哭起来。
哭得那叫一个委屈,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如果不知内情的人看见这一幕,一定会骂楚易是一个负心汉!
无论楚易怎么劝说,苏衣衣就是一个劲的哭,哭得楚易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办才好。
最后楚易实在是没法了,气得陡然大喝一声:“哭哭哭!再哭你信不信老子把你再那个啥一遍!”
楚易这一招还真生效了。
苏衣衣听了楚易的话,当即就停止了哭泣,气鼓鼓地盯着楚易:“你刚才说什么?你还想把我那个啥一遍?”
苏衣衣特意把“还”这个字咬得很重,好似特别希望之前自己是被楚易那个啥,而不是自己把楚易那个啥了。
情窦未开的苏衣衣,心底深处自然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自己的强迫下和另一个人发生。
一个是迫害者,一个是受害者。
苏衣衣希望自己是第二者。
毕竟女人都是有虚荣心的,如果第一次都是自己强迫和别人发生,那岂不是说自己毫无魅力?
虽然,苏衣衣是因为中了春毒,才会和眼前这个少年发生了关系。
可是苏衣衣内心深处,还是更希望眼前这个少年是自愿,或者是强迫自己和他发生了关系。
楚易尴尬地摸了摸头:“这个怎么可能?我可不是那些变态的****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
楚易很怕这个女人又哭,连忙开口叉开话题:“对了,你今年多大了啊,家住何方,咱俩现在既然已经有了这种关系,你放心吧,我楚易不是一个始乱终弃的男人,我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楚易深深地吸了口气,无比认真地道:“你告诉我你家在哪里,我有空就带着礼品去你家上门提亲去。”
上门提亲?
苏衣衣张大了嘴,不可思议地看着楚易!
天啊,这个少年不会以为和我发生了关系,就可以成为我苏衣衣的丈夫了吧?
苏衣衣只感觉脑海中嗡的一声,整个人有了霎那间的失神。
苏衣衣从来没有想过结婚这件事。
不过即便是有,也绝对不可能在这个小地方找,更不可能找一个这么普普通通的少年。
苏衣衣哭了一会,将心中的委屈发泄了出去,再次恢复成了冷冰冰的模样。
苏衣衣冷冷看着楚易:“楚易,你怎么可能这么天真,你和我发生了一次关系,你莫非就想做我苏衣衣的丈夫?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楚易撇了撇嘴:“你以为我稀罕做你的丈夫?我楚易见过的人间绝色,比你姿色强千百倍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她们哭着求着做我楚易的女人,我楚易都不一定会看她们一眼。”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没有心里负担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就当作彼此从来没有见过一般,做一对最熟悉的陌生人吧。”
楚易话一说完,抱起地上的楚小狐转身就走。
似乎对于苏衣衣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