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要好好合计下,怎么个见机行事,才能将其完成。
“我说这一路上怎就如此安静,原来都堵在了栖谷啊。”
就在陆辰溪思考着邪魔传承的事情时,他们这一行人也渐渐靠近了栖谷,一眼看去,栖谷外那是乌压压的一片,愤怒的咆哮声,如同雷声滚落在天地间。
“瞧那数量,恐怕足足有一千多吧?”李子石砸吧着嘴巴。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看到的山魁群,已经是第十三波了,这次山魁数量更是多达一千四百多,不仅谷内修士全部出动,就连齐奎也亲自上阵了。
“那么多山魁,该有多少爪子啊?”
天颜儿作为炼器师,看着那乌压压的一片,双眼闪闪发亮,一张俏脸没有压力,相反十分雀跃激动。
“栖谷已到穷途末路了。”
夜阑他们看得分明,绞杀在山魁群里的修士,渐渐活力不支,一个个面色惨白的游走在山魁群里,一面防御自身,一面分神厮杀,精疲力竭到恨不能倒地睡上一觉。
瞧着如此情景,六人相视一眼,脚下生风,一连拍了几道轻身术,风驰电掣赶往栖谷外。
“嗷吼……吼……”
山魁愤然怒吼,夜阑他们在山魁群百里外的距离时,就停下了脚步,站在枯黄的草地上,一人祭起一把飞剑,杀入山魁群里。
“噗嗤……噗嗤……”
利刃扎在血肉里的声音,响彻在狰狞的山魁群里,等到它们反应过来身后出现偷袭者时,乌压压的山魁群,在两方人马的围剿下,又是剩下一片残肢狼藉。
眼看着山魁数量急剧缩减,而夜阑他们也从最后的偷袭者,踩着血腥腐臭的尸体,一路杀到栖谷谷口,跟齐奎、徐烨他们一起驱使着飞剑,寒芒冷厉的收割着一颗颗愤然咆哮的狰狞头颅。
“嗷吼……嗷吼……”
山魁在凄厉惨叫,漆黑锋利的爪子,猛然抓向夜阑腰腹,阴风呼啸,冷佞森寒,这一爪子一旦落实,定然落得个肚破肠流,横尸栖谷。
“找死!”
夜阑嘴角掀起一抹冷笑,一剑砍落右侧的山魁脑袋,身体迅捷的同时向右漂移闪过,一脚提起,猛然踹向那只向自己撕抓而来的爪子,同时掐着剑诀的手,当空虚划,寒气森森的霜天破空而来。
“吧嗒”脑袋落地,霜天剑刃滴血,夜阑一手抓起剑柄,在尸首倒地时,动作利落快速,“咔嚓”一下将那两只爪子砍下,收进了储物袋里。
再次击杀一具山魁,夜阑一抬头,恰好看见天颜儿、李子石杀得正是兴起的两人,瞧瞧那凶残粗暴的剑势动作,真是粗暴的不能再粗暴。
相反在他们右后方的宁闲还有韩宇阳,剑势凌厉却不失雅态飘然,剑出游走,一片片脑袋就势滚落在地,衣袂飘飘,风雅出尘。
夜阑只是无心看了他们一眼,就被那四个人给察觉到了,彼此传递了一个笑容后,转身再次冰冷无情的收割起山魁脑袋。
“夜姑娘,你走神了。”
夜阑不过是多看了一眼,利物破空声,就在耳边炸响,想也没想,扬手霜天横斩而去,“铿锵”两把飞剑的碰撞声,掩盖在陆辰溪笑声中。
“多谢。”
夜阑淡然收回手中霜天,侧目看去,她的身后新添了一具满目贪婪的尸体,高高竖起的爪子,闪烁着阴森森的黑色光芒。
“不客气。”陆辰溪顺势靠近,璀璨明亮的眼睛锁视在夜阑脸上,半是认真道:“夜姑娘,不妨考虑下。”
听此,夜阑不禁皱眉,看着陆辰溪,一字一句道:“你是认真的?!”
陆辰溪说的自然是邪魔传承的事情,昨天夜里,本还以为陆辰溪不过是一句笑谈,可是现在看着他略带认真的脸,心底里不由得掀起惊涛骇浪。
这陆辰溪,脑子是不是坏壳了?好好地名门正道弟子不做,居然要抢夺邪魔传承当魔修,这未免也太疯狂了吧!
“夜姑娘,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陆辰溪高深莫测的看了眼夜阑,狭长凤目深不见底,带着夜阑惊异的面色,转身杀入另一片山魁群。
“疯子!”
夜阑低骂一声,不知为何,在那双深渊般的眼睛下,她似乎嗅到了阴谋的味道,诡异而又危险。
这边夜阑跟陆辰溪分散开,为了纾解心底的莫名郁气,夜阑大刀阔斧的祭起手中霜天,就跟个砍西瓜似的,凶残狠辣的收割着山魁脑袋。如同土匪过境一样,将一具具尸体上的山魁爪子,都切得个干干净净的往储物袋里扔。
这一举动,很快惹得其他人为之侧目,目光从干脆利落、血迹斑斑的霜天,再看到没了爪子的山魁尸体,一个个都了悟的心里哦了声。
除了身家丰厚的修士,对此行为有些不屑蔑视外,家底薄弱又割舍得下面子的修士,也都纷纷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