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去回忆?”凌乐乐瞪着眼睛。
之前那名心里医生也给凌乐乐提到过这个问题。
可是,顾以珩为什么不愿意去回忆从前的事情?
他需要刻意忘记什么呢?
凌乐乐搞不明白。
泰穆尔叹息一声:“他应该是出于愧疚,或者后悔,更或者是害怕之类,对于这类病人,他们是刻意想要去逃避。凌小姐,强迫他们恢复记忆是件痛苦又残忍的事情,就像是将刚刚结痂的伤口又给他撕开,让所有的伤痛重新暴露在外。”
泰穆尔顿了顿:“凌小姐,我的建议是顾先生既然选择遗忘,就随缘吧。”
凌乐乐眼眶泛红,紧咬唇瓣,点头:“好!”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会是如此的状况。
想着这段时间她四处带着顾以珩寻医求药,而顾以珩都依顺着她,听她的安排,她的心里就无比难过。
那该是一种怎么样的痛?
心里医生说,催眠对他不起作用,那是因为他用坚硬的壳将自己包裹起来了。
当初,她就应该选择放弃治疗的。
……
泰穆尔走了。
他风尘仆仆的来,并没有与顾以珩见面。
只是让凌乐乐代为问安,说他的外公很想他。
如果小夫妻俩空闲了,让他们带着顾少辰去一趟阿曼。
凌乐乐当晚回到盛世华庭时,顾以珩还在公司。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理不出任何的头绪。
一面心疼,一面又在疑惑顾以珩到底在逃避什么?
凌乐乐去了卫生间,蹭亮的镜子里出现一张娇媚的脸。
从色达回来之后,她的皮肤已经恢复到从前的白皙润泽,唯一不同的是多了那道长长的伤疤。
颜色完全褪成与肤色相近,猛一看并不太显眼,但是如果细看,总是影响了美观。
难道顾以珩在嫌弃她毁容了?
凌乐乐的指腹顺着疤痕的位置缓缓抚摸,果然,手感不太好。
从卫生间出来,她迅打开电脑查询各家整容医院。
想了想,又打电话给明媚。
那边,响了很久才被明媚接起来。
“乐乐啊,这么早,有事吗?啊……”
凌乐乐听到电话那边明媚小声的尖叫和急促的呼吸声。
愣了愣,看表,现在晚上七点,而明媚那边早上七点。
难不成她和纪淮安良宵苦暖?
“咳咳,媚子,是不是扰了你们的好事?”
“没,没有,你说吧,是出什么事情了?”
“嗯,我想问问你知道哪家整容医院好一点?”
“整容医院?乐乐,你打算做什么?”
“你知道的,我的脸,我觉得它难看了。”
凌乐乐的声音恹恹儿的。
“乐乐,是不是碰到什么事情了?你倒是说啊,急死了。”
明媚那边的确在上演活春。宫
纪淮安扣着她的腰,深一次浅一次的折磨着。
明媚接着凌乐乐的电话不能抱怨,只能拿一双漂亮的眸子瞪他。
纪淮安挑眉,干脆咬到她的柔阮上。
“啊!”
明媚终于忍不住喊出声来。
凌乐乐默默把电话挂断了。
明媚的电话再打来时,已经是一小时之后。
凌乐乐却没了兴致。
她胡乱翻着各种医院的资料。
明媚询问好几遍,她也不想说,明媚只能叹气:“乐乐啊,手术很痛苦的,你要想好了。我就想知道这是你自己想要去整容,还是顾总想让你去整容?”
凌乐乐愣了愣:“我吧!毕竟它的确难看。”
“你吧!说得那么勉强,那就是顾总嫌弃你了?”
凌乐乐翻着眼皮:“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他哪里嫌弃我了?”
……
顾以珩凌晨才回家。
这段时间都是如此。
凌乐乐照旧坐在客厅等他。
开了电视,神情恍惚,也不知道里面演的是什么。
看到男人回来,她起身去给他拿包。
顾以珩却顺势连人带包一起搂到怀里,然后伸了手去抚摸她的脸:“乐乐,怎么还不休息?”
“你不在,睡不着。”
凌乐乐说的是实话。
“嗯,在瞎想什么?”
凌乐乐扯了嘴角努力地笑:“想你。”
顾以珩将包丢到地毯上,直接把凌乐乐抱起来走到客厅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