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二个见了世尊，不行跪拜大礼的人。”

莫问只是略勾嘴角以示回应，莫问就是这样，不是对谁都能下跪的。

了然问：“那第一个人，你知道是谁么？”

莫问并不好奇，不过既然人家问了，莫问还是配合的问了一声，“谁？”

了然道：“曾经在神州赫赫有名的莫晓”

莫问眼中掠过惊奇，“我爹来过这儿？”

“你爹来的时候很迷茫，他陷入到了漩涡中。”

“漩涡？”

“他夹在正邪之间，辩不出去将何处。更不知该不该和邪派女子相爱到底，所以他来这儿，欲求清明。”了然缓缓道：“当初，他在这儿呆了有了两个月方才离开的，离开时，我问他可脱离漩涡，他回了我一句话。”

未等了然说完话，莫问眼泛忆色，轻轻喃喃出了声，“天行有常，不为圣存，不为邪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