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倍感同情,如他这种出身寒门的士子若是想要出人头地的话恐怕也只有科举这一条路可走了,若此路不通的话,李浈实在无法想象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士子们又能去做什么。
“你的文解、家状和结保文书都齐全吗?”李浈转而又问,这三样东西是科举报名必须之物,缺一不可。
“齐全,而且都已经递到礼部了,就等着十一月南院的版榜一下来便能应考了!”刘蜕点了点头答道。
“如此便好,不过我怕是等不到十一月便要去幽州,你若想留下的话便住在这宅子里,反正我一走这宅子也空了,若随我去幽州也可以,到了应考的日子便再回来!”
刘蜕闻言竟是瞬间泪流满面,激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李浈见状笑了笑,道:“都说我荆南之地为天荒解,每年入京应考的举子竟无一中榜,我知道,你一定会是那个破天荒之人!”
“承蒙少郎君眷顾,此番若不能为我荆南八州之地破了这天荒解,刘蜕愿以死偿还少郎君恩德!”说到此处,刘蜕目光炯炯,隐隐之间竟透着无比强大的自信。
李浈喜欢刘蜕的这种自信,虽然自己知道据后世的史书记载,刘蜕在四年后才能得以高进士及第,但谁人年少不轻狂,何况又是这位满腹经纶、文才奇诡岸杰的刘蜕呢?
想到这里,李浈转而对严恒露出一抹灿烂的笑。
严恒见状心中一紧,战战兢兢地问道:“大郎,有话好好说,莫要坑我!”